劉墉又問道：“不知犯的是‘七去’中哪一條？”

“天然是真的。老夫人能夠隨時叫你的兒子去把媳婦接返來。”

劉墉道：“老夫人，我給你說個故事，你聽聽看這個女子孝不孝敬。”焦母默不出聲，既分歧意，也不反對。

小喬打動莫名，眼淚奪眶而出。焦母愣了半晌，卻道：“將軍說這些與老婦何乾？”

焦母吃了一驚，心中暗忖，這劉家甚麼時候多了這門顯赫的親戚？這位將軍姓劉，莫非是他家的兄長？這是前來發兵問罪的？臉上卻不動聲色，答道：“將軍，劉蘭芝早已被我兒休削髮門，兒媳一詞就再不要提了。”

小喬聽劉墉慷慨激昂、大義凜然，不由又是崇拜又是敬佩。焦母更是像霜打的茄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劉墉對主簿道：“多謝先生辛苦，一起相陪，劉墉想與老夫人隨便談談……”那主簿在宦海混跡多年，天然心領神會，便拱手道：“將軍，下官另有點公事要措置，先行辭職。”說著，退出門去，將門悄悄掩上，然後和一眾侍從都退到門外，謹慎保護著。

焦母實在纔剛四十歲，卻一頭斑白的頭髮，額頭上爬滿了皺紋，與其春秋極不相稱。腿腳彷彿也有些不矯捷，弓著腰，拄著一支柺杖，走起路來慢騰騰、顫巍巍的。

“小妹的事情，就是姊夫的事情。”劉墉笑道，手叉在腰上轉了幾圈，不無遺憾隧道，“真累。如果芸兒在這裡就好了。”

焦母低著頭，滿身顫抖，眼中含淚，也不知是悲傷還是懊悔。俄然，一個少女從裡間跑了出來，撲進焦母的懷裡，哭道：“娘，你讓哥哥把嫂子接返來了吧。”焦母緊崩的神經頓時一鬆，摟住女兒的身子，終究大聲哭了出來。

“姊夫，我也會，小妹幫你捶捶。”小喬握起小拳頭就在劉墉的腰上敲了起來。

“我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