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正理。”劉墉不平道，“那是用權力占有，可不是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哪能和你們比擬。”

“實在丞相併不太信賴。”蔡文姬將目光移開，歪著腦袋，“我更是不信。”蔡文姬不管劉墉，又自問自答道：“高度白酒、精彩瓷器、雕版印刷、活字印刷、造紙、算盤……哪一樣不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哪一樣不是需求積聚無數人聰明的嘔心之作？前次瑩兒到許都來曾與我對弈，她下棋的法則與我大相徑庭不說，所謀之大局令人歎爲觀止，所行之招數更是精美絕倫。瑩兒說這也是夫君所授。我便想，如果真有此天書，古今冊本中怎會不留一絲陳跡？若之前有此能人，早已所向披靡、雄霸天下，又豈是冷靜無聞，終老荒漠？”蔡文姬冇有持續詰責下去，但仍令劉墉惴惴不安，不敢回聲。

“我做我的，你說你的，我們互不滋擾啊。”劉墉笑著，環繞著蔡文姬的細腰，將臉貼在她的粉麵上，親吻著她的臉頰、耳垂。

“哦!能夠是一向以來我都感覺夫君與我是若即若離的原因。”蔡文姬點點頭，神采稍緩，過了一會兒，仍有些心虛地問道，“實在夫君並不討厭我的，是不是？”

“就你的來由多。”劉墉笑道，心中倒是一歎，“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這就是阿誰期間女子的實在寫照，冇有職位，隻是男人的從屬品。一個女人如果冇有兒子那是極其不幸可悲的。

“你如許說她們就信了麼？”

“好！好！好！”劉墉哈哈一笑，“我們兩個不但是兩情相悅，還是夫君主動追的你，唱的一出《鳳求凰》。”

“有甚麼不當嗎？”劉墉更是心虛，眼睛不敢與她對視。

“大哥你呀！真是聰明一世胡塗一時。”蔡文姬諷刺道，“大多數女子都冇讀過書，有甚麼女人間的事也不能找旁人扣問。適值本蜜斯所學極雜，所知甚廣，大多都答疑解惑。”

“很簡樸啊，和其他姐妹的感受是一樣的。夫君你學問賅博，智計百出，當然這些並不首要，最打懂我們的是你和順體貼，善解人意……”

劉墉正色道：“琰兒，你看著我的眼睛，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博覽群書、曉得古今，令我萬分敬佩；你純真率性、敢說敢當。我最喜好和你拌嘴，因為那樣能夠讓我的表情暢快。不瞞你說，你們姐妹四人中，我在你麵前最是輕鬆，能夠毫無顧忌，想說就說，想做就做，不消多加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