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哥哥有了孩子今後。請兄弟另作一篇《誡子書》可好?”
“聖上可安然?”
劉墉暗忖,曹操還在幽州脫不開身,短時候不會南征,恰好能夠休整一段時候,便笑道:“等過了年,我們一起去襄陽朝見聖上。”董襲點頭承諾。
“等等。”諸葛亮打斷了劉墉的滾滾不斷,皺眉問道:“前兩個詞我們都懂,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甚麼意義?”
“想!”世人異口同聲。四女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字,不知劉墉設這個字有何企圖,便也凝神諦聽。
“那可不可。我們可都看獲得的,新娘各有各的美法,公子爺如許說你們答不承諾?滿不對勁?”
一個部下俄然嚷道:“剛纔我們公子爺說一夫一妻便是兩個喜,明天爺卻娶了四位才子,是不是應當寫五個喜啊?”世人都鬨然大笑。劉墉臉皮厚,笑道:“要我分紅四次結婚好啊,那你們可得出四份禮金,你們彆不知好歹?我這但是為你們好。”世人又是大笑一團。
劉墉問道:“大哥甚麼時候出發的?如何也不先飛鴿傳信返來,可把小弟急壞了。大哥如果不在,小弟這婚但是不能結啊。”董襲笑道:“實在大哥早送了信的,恐怕是鴿子飛到彆處去了。”
諸葛亮滑頭一笑道:“兄長隻要另說了。”
諸葛亮站出來得救道:“我看不如如許。要新郎用分歧的四字詞語來描述四位新娘,既要顯現分歧,又得貼切精確,不然便懲罰他如何?”
“好!”又是一陣轟笑。
第二位是董芸。劉墉笑眯眯地看著她,道:“小家碧玉。”“貼切!”
“公子爺,你感覺嫂子們美嗎?”
一行人說談笑笑,向富義進發,不料離城老遠便有多量夾道歡迎的人群。本來富義的父老鄉親曉得是劉墉結婚,都替他歡暢。這些儉樸的鄉民大多拜受劉墉之恩,曉得劉墉早有交代,不收任何賀禮。有人想出了個彆例,告之四鄰,大師都欣然附和,因而家家粉刷一新,戶戶張燈結綵。全城同賀劉墉新婚。
諸葛亮含笑道:“哥哥請叮嚀。”
最後一個是貂蟬,劉墉想了想。謹慎道:“傾國傾城。”諸葛亮沉吟半晌,搖了點頭,道:“和第一個有些類似。”又問其他人道:“你們感覺能夠麼?”
“不可!重說一個……”
轉眼穀旦已到。劉墉沐浴一番,峨冠博帶,等時候一到,便由伴郞廖化伴隨,來到正堂廊前。此時天井裡早擠滿了來恭賀的賓朋,個個是笑逐顏開。哄叫聲連連,鬨成一片。劉墉向四周團團作揖,又向喜堂看去,隻見正麵是一張大案,上麵鋪著大幅紅緞,垂向堂外的一麵繡有一對戲水的鴛鴦,神態密切。案上擺著茶水生果糕點等物,一邊燃著一隻大紅描金的龍鳳花燭;一隻青銅鼎中插著三支檀香,嫋嫋青煙扶搖直上,再後一支銅龕上供著一幅明黃卷軸。案的兩側各設一把大紅靠椅,也是鑲金紅綢覆蓋,甚是富麗。正堂兩側各設一組紅紗罩宮燈,四周窗戶、吊頸上也是紅綢輕繞,黃絲微垂,滿眼的喜氣。虞翻身著大紅的吉服,笑容可掬,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