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一臉羨慕,拉著劉墉。笑問道:“下次我們也去好不好?”
燃著枯枝烤了一會兒火,又吃了幾塊隨身照顧的乾肉,曹仁感受好多了。接下來應當如何辦是他必必要麵對的題目,如許回許都可不成,輕則被斥責一番,重則有掉腦袋的傷害。要不,再去襄陽碰碰運氣,說不定劉墉繞了一圈又返來了呢?或者設法將劉備拿住,或答應以減輕些罪惡,曹仁盤算主張,歸去後便調集人馬再向襄陽方向追去,隻是心中又是憤激又是不解,劉墉到底去了那裡?如何一點蹤跡也冇有啊?
“甚麼?”曹仁目瞪口呆,環顧四周。山頂上空蕩蕩的,相對西麵峻峭的山勢,東麵倒是相對較緩,兩邊是富強的叢林,中間是一道斜坡,白雪覆蓋下像一條龐大的白綾延長到遠處。隻是飛雪漫天,北風吼怒,不知前麵是巨石還是深穀,看不到一絲陳跡,聽不到一絲聲音,莫非劉墉等人插翅飛了不成?
曹仁暴跳如雷,怒道:“追,你曉得劉墉去那裡了?往那裡追?馬都冇有,如何去追?”
周倉也大聲隧道:“俺看俺們剛纔歇息的處所就不錯,要不俺們再回那邊?”
另一名副將顫抖著道:“將軍,這山上風雪太大。大師都凍得受不了,不如先找一個避風的處所再商討吧。”
眼看兩隊越來越近,曹仁心中更喜。俄然,搶先的兵士收回陣陣“哎呦”聲,紛繁中箭倒地,本來劉墉的弩手藉著門路崎嶇難行,伏在山石前麵,居高臨下放箭。此時山風凜冽,將羽箭的破空聲袒護得極好。曹仁大呼不好,手一揮,命各兵散開,又傳命道:敵軍雖善射,不過在風雪天中也不易對準,眾軍隻需藉助樹木諱飾謹慎前行便可。並且,對方弓弩手在昨日的攻城戰中便耗損龐大,先前又射了那麼多,定冇有多少餘箭了。曹仁見山道狹小,本身兵多的上風揭示不出來,恐怕是以讓劉墉趁機逃脫,又命兩副將各領一隊,從兩側繞行,籌辦三麵夾攻,將劉墉圍堵在山頂上。
一名副將瑟瑟顫栗稟道:“將軍,我們還追麼?”
周倉搶先說道:“蔡女人,你喜好啊。等你到富義後讓公子爺帶你去玩吧。俺們之前但是常常在那兒練習,比這兒還長還陡呢。”
曹仁見本身的部下都氣喘籲籲,便泄氣道:“弟兄們,曹某曉得昨夜大師都冇歇息好,又追了這麼久。你們都已經精疲力竭,走不動了。我曉得你們難、你們累,不過大師想想,劉墉他們不是也一樣嗎?何況他還帶著皇上和女眷呢,他會比我們更倦怠,更勞累,更驚駭!現在聖上就在前麵,我們再咬咬牙,再加把勁,擒住劉墉。救回聖上,那但是大功一件。本將軍定在丞相麵前為你們請功,重重封賞。”眾軍一聽,精力為之一振,一個個喜笑容開,加快腳步向山頂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