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我的劉至公子迷上的是貂蟬的德還是才呢?”
蔡文姬歎感喟道:“劉大哥,我也是女子,你放心吧。”
蔡文姬見劉墉真情透露,心中也是打動,柔聲道:“好吧。我隻和她說說話便是。”
大喬道:“先前在路上染了點風寒,不過已見大好,隻是有些倦怠,先去安息了。”
劉墉一呆,這聲劉大哥叫得好親熱。劉墉愣了愣,方拱手道:“多謝你了,文姬。”
劉墉一陣衝動,急步走進內堂,隻見貂蟬窗戶上人影攢動,房裡鶯鶯燕燕,公然多了好多女子。劉墉內心盪漾,大聲叫道:“是芸兒嗎?”
劉墉苦笑道:“你都把我瞧得透透的了。那你說我該如何謝你?”
蔡文姬笑道:“她們都當你是一家之主。你不發話,她們如何敢說話。”這一句話頓時讓大喬、貂蟬羞紅了臉。
大喬、董芸望著劉墉,眼裡淚珠隱現。紅唇微動,嬌軀止不住地顫抖。“大哥……”董芸一聲輕呼。縱入劉墉懷裡,淚眼婆娑,哭道:“大哥,你好狠心。你走也不跟芸兒說一聲,你也不寫信給我。”
劉墉叫道:“你講不講理。我是說德、才、貌三者中,貌是放在最前麵的,我又冇說我不看重麵貌。”
“這個隻是我當初對丞相的推委之言,當不得真的。何況,我那兩個都還冇說定的呢。”劉墉扭捏道,心中又加了一句,實在已經有三個了,不過現在卻不能奉告你。
劉墉沉默半晌,說道:“女人聰明非常,我便知瞞不過你。女人不會向丞相出首吧?”蔡文姬與劉墉相處日久,早冇有再說“奴家”、“鄙人”之類的繁文縟節,隻以“你”、“我”或是“公子”、“文姬”相稱。現在聽到劉墉又是“女人”、“女人”地叫,蔡文姬心中有氣,恨恨道:“呸,我要出首,本日還對你說麼?”
大喬一臉暈紅,她魂牽夢縈,時期間盼,她在信裡能拋高興中的羞怯,大膽透露少女的心扉,她也千百次想過見到劉墉時的景象,也想如董芸般撲進他的懷裡,大哭一場,可真正麵對時,大喬卻冇有董芸那般勇氣,隻怔怔地看著劉墉。
劉墉還待要問,貂蟬笑道:“這裡陽光過分刺目,我們還是進屋再談吧。”說著,領著世人進了屋,彆離落座。劉墉暗忖,我之前寫信雖大抵說瞭然下環境,這幾名女子相互也曉得對方的存在,但是董芸是如何曉得的?這幾個女子相互是如何瞭解的?並且看景象相處得還挺和諧,這是如何回事?俄然之間,劉墉微覺奇特,本身冇返來前這屋裡嘰嘰喳喳,現在卻沉寂無聲,不由抬眼一掃。隻見貂蟬微微低頭,麵帶淺笑;蔡文姬目睹本身抬眼看她,臉上掛著戲謔的神情;董芸則雙眼冇分開本身半分,脈脈含情;大喬則一見本身的目光掃過,便立時將頭低下,不敢與本身對視;而小喬則歪著頭,不知在想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