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皇後疑道:“這劉墉會不會是曹操派來誆陛下的?”
曹操皺眉道:“此方可有題目?”那人不明以是,問道:“丞相但是問此方可有結果麼?好方,好方啊!”
翠兒笑道:“天然是越早越好。”
關羽微微吃驚,你劉墉安知我在路途中會碰到廖化?不過想到劉墉行事常常出人料想,關羽便點頭承諾,告彆曹操,縱馬追二位夫人去了。曹操讓劉墉仍回原府居住,所部兵馬仍由其統領,統統從舊。
貂蟬輕咬著嘴唇,眼神迷離,一聲不吭,就聽劉墉持續道,“蜜斯有大功於朝廷,有大恩於百姓,可天下之眾有誰感念蜜斯的恩德?劉墉每念及此都欣然若失,深為不平。劉墉的心機蜜斯早已曉得,鄙人敬你、愛你,不求回報,隻願你而後平生安然歡愉。若再讓蜜斯跟從我四周流落,劉墉於心不忍,也非我所願。此次本覺得能讓蜜斯隨我分開許都而至富義安享餘生,哪知曹公卻留住不放,竟不能如願。前路艱險,休咎難測,劉墉縱有私心也不該讓蜜斯再入險境……”劉墉內心酸楚,輕歎一氣道:“蜜斯放心,劉墉很有資產,不管許都、長安、富義、襄陽,隻要蜜斯喜好,劉墉都能讓蜜斯享用不儘,平生安康。”
“是!”劉墉點點頭道。
獻帝搖點頭道:“不會。正如劉墉所說,朕如何還值得人騙的?另有一點,這劉墉彷彿曉得皇後寫書給國丈之事。”獻帝本來絕頂聰明,隻不過這些年連受董卓、曹操欺辱,惶惑不成整天。劉墉這封信,無疑是一支強心劑,讓劉協早已消逝殆儘的信心規複了一點。
關羽、劉墉兩人吃了一驚,異口同聲問道:“為何走不得?”
目睹分開有望,劉墉心中沉悶,貂蟬便柔聲安撫道:“我看丞相待公子交誼深重,公子留在許都有何不好,何故定要跟隨劉皇叔而去?”
貂蟬冷靜地聽劉墉說完,杏眼斜睨,麵沉如水道:“貂蟬若想要個知我疼我的夫君呢?”劉墉一驚,抬眼一瞧,隻見貂蟬一雙美目蒙上一層輕霧,哽咽道:“世上能有公子般對我等女子敬之、愛之的有幾人?公子,奴家曉得你怕我跟著你擔驚受怕,但是公子,除了你有誰能待貂蟬如此情深意重,視如生命。貂蟬雖笨拙,也知‘女為悅己者容’之理。公子放心,貂蟬願存亡跟從公子,你在那兒,貂蟬便在那兒。”
本來劉墉以蔥汁為墨,寫在藥方之間,等乾後,便筆跡全無。而要看時,近火炙烤,蔥汁炭化則變成玄色,字又閃現出來。信中劉墉道,本身雖來自西域,倒是大漢苗裔,將同一天下、答覆漢室為己任。又將本身和劉備、關羽的乾係,此後的籌算,如何聯絡等等交代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