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公然聽得暈乎乎的,便似飲了醇酒普通,臉上竟出現不經意的淺笑。劉墉趁熱打鐵,又道:“周兄不想到徐州投奔關將軍麼?周兄如能助我等解富義之圍,鄙人願陪周兄前去拜見,你看可好?”
而後,劉墉、董襲調集幾個統領商討了到時的詳細行動。這方麵劉墉但是內行,就聽董襲、周倉等人議瞭如何佈陣、如何應對、如何善後,本身則彌補些建議,雖是如此,劉墉也感覺獲益匪淺。
劉墉見那周倉身材高大、黑麪虯髯、描述古怪,滿身縛動手鐐腳鐐,冷冷看著本身。
哪知劉墉搖了點頭,道:“懦夫曲解了。隻要你承諾,鄙人便將你的兄弟全數放了,一個也不會留的。”劉墉曉得,對於周倉這類人,最好的體例就是樸拙。
“鄙人劉墉,早傳聞過懦夫大名。此次傳聞董縣尉為了抓住懦夫但是費儘了心機。曉得懦夫兄弟情深,便以裴元紹作餌勾引懦夫前來援救。饒是如許,以董縣尉為首也是聚了十來個捕快才合力擒下懦夫。懦夫神勇無敵,令人佩服之極。”
“如懦夫承諾,鄙人可保懦夫及部下兄弟安然無恙。”
“不瞞懦夫,鄙人有要事相求。”
“周某今為犯人,犯的又是極刑,如何能幫你?”
董襲道:“此人之前是黃巾賊部張寶帳下部將,名叫周倉。張寶身後,周倉便率其部。經各地剿滅,僅餘數十人,隻得嘯聚山林,專劫各地富戶。此人技藝高強,雖是黃巾餘孽,但脾氣豪放、待人熱誠、重情重義,從不擾亂貧苦百姓,也算是豪傑一條。說來忸捏,若論單打獨鬥,董某恐怕也不是其敵手。前些日子,我等抓住了周倉的結義兄弟裴元紹。昨日便以裴元紹為餌,設下騙局令其前來。饒是如此,董某和縣中捕快合力纔將其拿獲,真是幸運之極。現在牢中另有多人是周倉部下弟兄,公子如能說動周倉,餘下的則好辦多了。”
劉墉笑道:“也不儘然。那要看鄙人麵對的是何人了。懦夫不要覺得我對甚麼人都如此信賴。這是因為鄙人早知懦夫雖打家劫舍,卻不辱婦女、不害性命;雖貌似粗鄙,卻誠篤取信,一諾令媛,因此劉墉纔敢如此放心。”周倉一聽,心中更是大喜,卻聽劉墉又道:“何況,周兄對平常百姓秋毫無犯,豈是嚴白虎等流寇強盜可比。聽眾百姓言道,周兄懷憂憫之心,常有扶危濟困之舉,現在縣中遭此大難,以周兄為人,怎會讓平常百姓慘遭那嚴賊搏鬥,哀鴻遍野?”劉墉垂垂用“周兄”代替了“懦夫”,讓周倉感到更加親熱,同時一頂又一頂的大帽不斷地戴在周倉的頭上,讓他難於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