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一呆,想要再細心瞧瞧,不料那女子已扭過甚去,並且隔著一道院牆,花木掩映,看得並不逼真。如何這個女子如此像貂蟬?劉墉心中迷惑。回許都後,他就想問問曹操呂布妻妾是如何措置的,可一向冇機遇,也冇膽量開口。
“奉孝此言甚合孤意,明日我奏請聖上,表劉墉為參謀將軍,持秘聞親筆手劄,前去襄城招降張繡。”
曹操見眾謀士都同意,便道:“孤便用崇如之策,隻是派何人前去說降?”
張繡有些驚奇,細心打量了劉墉一番,“莫非便是前日突襲河內的劉墉劉崇如?”
“若論氣力,袁紹遠甚曹公;若論親疏,我與本初素無罅隙,與曹公卻有切膚之痛,張繡為何非投曹公不成?”(未完待續。)
那使者忿忿道:“先生,公路派人到袁公處求援,我家主公並未推委,當即回書請他速帶兵將赴河北,怎能說容不下呢?”
“崇如既有此考慮,必有應對之策。”郭嘉答道。
次日一早,賈詡便引著劉墉來拜見張繡,冇想到張繡屋中早已經有一個客人。張繡一見賈詡來了,忙道:“文和,你來得恰好,正要去請你呢。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是袁紹的使者。”
賈詡聽後微微入迷,卻不說話。劉墉問道:“先生,劉墉說得可在理不?”
“回公子,這些都是府中的歌伎。”
劉墉心中暗讚,果然名符實在,一語中的。與聰明人交換就是輕易,劉墉便不再客氣,直接答道:“劉墉奉丞相之命來請張繡將軍到許都與曹丞相共商國事。先生是張將軍最為信賴之人,還請先生在將軍麵前陳述利弊,成全此事。”
“將軍,請放寬解。曹丞相現有使者在這兒,我們去投曹公便是。”
張繡讚道:“冇想到崇如如此幼年。”說著,將手上的一封信遞給賈詡,“先生請看,這是袁公的親筆信。勸我和他合兵一處,共抗曹操。”
賈詡讚道:“公子伶牙俐齒,言辭鑿鑿,賈某佩服。不瞞崇如,吾也早有此意,竟與你不謀而合。賈某正憂如何向將軍提及此事,豈料明公竟派崇如前來,恰逢當時。崇如請先到館驛安息,明早與我同見將軍。”
曹操老臉一紅,當初張繡本已歸降本身,倒是我精蟲上腦,兼併了人家的嬸子,如此熱誠,生生地又逼反了他,真是可惜啊。
“好。”曹操甚是歡暢。“襄陽劉表、江東孫策處何人前去?”
“崇如快快道來。”
“張將軍不會真的以為前次大勝是曹公不堪一擊嗎?何況劉表隻知守土自保,一定與將軍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