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周倉帶著一個乞丐模樣的人走了出去。劉墉一見,那人衣衫襤褸,個子不高,臉上黑乎乎糊著一層,也不知是灰塵還是血跡;眼睛不大,一對烏黑的眸子卻甚是靈動。
蔡文姬之前用心讀書,本身也不會做,便問道:“那可如何辦?”
“蜜斯的身上好香!”另一個丫頭也讚道,香皂沐浴後,肌膚不但白淨,並且另有股淡淡的香味。
蔡文姬早饑渴難耐,見劉墉出去,四下無人,便不再矜持,先一口將茶飲儘,直接用手抄起一枚蛋糕便放進嘴裡。那蛋糕香氣四溢,甜美綿軟,入口即化,蔡文姬愛不釋手,隻覺天下甘旨也不過如此。
“公子,請恕奴家失禮。”蔡文姬打斷劉墉的發問,羞答答隧道,“奴家想先討杯水喝。”
“嘻嘻,我們也不曉得。”
“哼!曹丞相與家父亦師亦友,莫非不是故交嗎?”那人有些氣急,聲音俄然變得尖細,便似寺人的腔調。
“兩位mm如何稱呼?”
小愛笑道:“蜜斯曲解了。劉公子剛纔是托我家嬸子去辦的。不過,他卻不曉得,這女子的衣裳在市道上但是買不到的。”
“蜜斯請再到這裡來。”兩個丫頭扶著蔡文姬到最後一個桶中,洗濯、按摩。蔡文姬好長時候冇有放心腸與人交換過,有小憐、小愛兩個芳華爛漫的小丫頭相陪,表情大好,不一會兒三人便成了無話不說的閨蜜。
那人“啊”了一聲,似有些敬佩,但仍犟嘴道:“我既說家父與曹丞相亦師亦友,又說姓蔡,你能說削髮父的名字也不見得有甚麼本領。”
蔡文姬又問道:“你是如何看出我是女子的?莫非我身上另有那裡疏漏了,看起來不像男人?”她自以為打扮極好,冇想到竟讓劉墉瞧出了端倪,心中有些不平。
劉墉一拍額頭,報歉道:“鄙人真是胡塗。蜜斯請稍坐,劉墉這就去安排。”
蔡文姬又是好笑又有幾分對勁,又問道:“公子現在還狐疑妾身嗎?”
那女子又驚又惱,叱道:“我的名字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是丞相奉告你的?”她內心委實有些氣惱,女子的閨名豈能等閒示人?
待周倉出去,劉墉轉頭對蔡文姬道:“蜜斯請先隨鄙人到隔壁配房奉茶。”
劉墉暗笑:“你父親官拜左中郎將,封高陽鄉侯,姓蔡名邕字伯喈,可對?”
“哪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