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不必擔憂。我等隻需扼守蕭關、潁州兩處咽喉便可防曹操雄師來襲。再者,曹操北有袁紹,西有張繡,如何敢等閒出兵來攻。”
呂布點點頭,沉吟道:“曹操親率雄師往小沛,高順、張遼難以抵擋,我必得親往救濟,隻是徐州空虛,又該由何人扼守纔是。”呂布抬眼看了看劉墉,又看了看陳登,心道,這兩小我都是人選,不過我都放心不下啊。
劉墉拱手道:“溫侯,鄙人保舉一人,定能守住徐州,溫侯也可放心前去小沛。”
“崇如這番話卻也有幾分事理。”呂布神采稍緩,又道,“那依你之見,此事該當如何?”
呂布也是無計可施,現在身邊連個可籌議的親信之人都冇有,略一思考,劉墉這計可行啊。將陳登帶在身邊,有事能夠籌議,又可扣為人質,不怕陳珪不守好徐州。呂布盤算主張,“好,就依崇如之言,去請漢瑜先生扼守徐州,陳元龍隨我前去小沛以拒曹操。”
劉墉將信撿起來,翻開一看,隻見上邊寫道:奉明公命欲圖呂布,敢不夙夜用心。但備兵微將少,不敢輕動。丞相若興大師,備當為前驅。謹慎兵整甲,專待鈞命,劉備親書。恰是劉備的筆跡。
“溫侯請了。”劉墉上得堂來,拱手見禮,一副安靜的模樣,實在心中非常惶恐。
張遼、高順相視一笑,很有些不覺得然,劉墉看了眼裡,隻能心中苦笑。
“現在河北的袁紹兵出鄴城,劍指許都,頤指氣使,曹操卻隻能忍氣吞聲,避其鋒芒,為何?”劉墉意氣風發,朗聲道:“曹操西有張繡、劉表,南有袁術、玄德和溫侯,此幾處權勢雖不強,但合兵一處則不成小覷。現在以溫侯和玄德的權勢最弱,更不成相互猜忌,自相殘殺,讓曹操有可乘之機。劉墉覺得,溫侯不如著人將此書置與玄德,好言相勸,以示誠意。玄德必戴德戴德,兩家同心可共拒曹操。溫侯,切莫忘了唇亡齒寒,呂、劉兩家,合則兩利,分則兩傷,還請溫侯三思。”
呂布大喜道:“崇如,快快講來。”
“崇如雖死力為劉備辯白,但是信中滅我呂布之意言之鑿鑿,你又做何解釋?”
呂布聽聞曹操前鋒來到,叫人將高順的兵馬抽返來迎敵。兩邊一通亂戰,最後反而是呂布大勝。呂布以弱勝強,殺退曹軍,意氣風發,心中對劉備的憤怒更甚,令旗一揮,親統雄師也殺奔小沛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