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鄭廣唸的是:鄭廣有詩上眾官,文武看來總普通。眾官仕進卻做賊,鄭廣做賊卻仕進。”
劉墉一見也是歡暢萬分,這來的滿是本身組建軍隊時留在富義的熟行下,隻不過現在個個是穿著光鮮,容光抖擻,竟全都升了職。
劉墉哈哈大笑道:“我早知興霸兄之能。”
船越往下行水勢不稍緩,江麵卻愈發寬廣。這一行,前麵三條戰船,前麵又有五條民船,魚貫而行,倒也非常壯觀。
大事俱已,劉墉取出劉表的信物,求黃祖撥兩條民船。誰料黃祖好大喜功,竟派三條戰船護送,劉墉求之不得,帶著甘寧、魏延等世人從江夏沿長江而下,前去富義。
甘寧、魏延又驚又喜,拱手報答。從現在起本身就是富義的軍事主官了,這兩人便問道:“縣長,這城有多大?牆有多厚?”
虞翻大喜道:“兄弟保舉的人定錯不了。”
虞翻卻有些擔憂隧道:“兄弟有所不知。縣內兵丁雖多,卻無將才。有動靜來報,孫策假與劉勳交好,勸其攻取豫章上繚,本身卻順勢拿下廬江。老朽正自擔憂富義安危,可幸崇如返來,我無憂也。”
“崇如此次返來可要多住些日子。老夫另有很多事要與你相商。”
那軍侯向劉墉等拱了拱手,道:“多謝公子瞭解,請!”扭頭又向部下的叮嚀道,“開船!”領著劉墉的船隊開進富義的船埠。等船泊岸,那軍侯請劉墉等幾人到岸邊安息,又派人騎快馬向上頭陳述。
劉墉正色道:“興霸兄有四點讓劉墉佩服,一是英勇善戰,衝鋒在前,既不畏險也不畏死;二是脾氣豪放,仗義疏財,樂善好施;三是足智多謀,目光獨到,善觀大局;四是體貼部下,重情重義,兵士樂於從命。以興霸之才德。官長視為肱股,同僚覺得兄弟,部屬敬為父母,人皆喜之愛之。”
“將軍不在乎甘寧水寇之身麼?”
那戰船不比民船,極是安穩,立在上麵毫無暈炫之感。劉墉信步走上船頭,隻見兩岸綠樹成蔭,田土交叉,村居小屋鱗次櫛比,炊煙裊裊,雞犬之聲不斷於耳,好一派溫馨的故鄉山川。此時北方戰亂頻繁,這裡卻還是那麼溫馨舒暢,劉墉心中感慨,怕不過幾年,曹操南下,這裡便是一片刀光劍影,烽火紛飛。群眾又隻能背井離鄉,活在水深熾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