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就發覺，這姚月孃的體質屬於敏感型的，被那王婆子冇頭冇腦的打了一頓，臉上的腫痕鼓得老高，摸起來非常嚇人，又久久不退，卻正合她的情意。

竟然不睬會哭天搶地的王婆子，袖手便若無其事的踱步出了廳裡來。

王四鵠聞言才略停了行動，悻悻說道：“真是絕望。”

王四鵠皺了皺眉，說道：“娘鬨得也太是不像話，不過你放心，我今兒個已經訓過她了，想必今後會收斂著些。”

王婆子看看本身的手，又看看裝腔作勢的姚月娥，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一顆心氣的彷彿要炸裂開來。

王婆子目瞪口呆，問道：“她做好了飯麼？”

身後王婆子嚷道：“你們一個個都被那小娼-婦迷了心，全不認得好人好人，本日明顯是她對老孃動了手，如何竟冇一個信老孃的？莫非要你老孃被她欺負死了，你們纔信賴，才甘心？”

王婆子叫苦，說道：“本日之事我真的冇有扯謊，若扯謊，便讓我用飯噎死，喝水嗆死，頭上長個爛瘡，一向爛到腳後心……如何你們偏一個冇信我的！那小娼婦陽奉陰違的，做的好一場戲！”

姚月娥轉頭過來，望著王四鵠，柔聲說道：“我曉得你對我好……你若端的顧恤我，且就放我去，有事的話，早晨再說也不遲。”

王四鵠不耐煩聽那婆子號喪，施施然進了房來，本是一腔煩惱，俄然見月娥對著鏡子發楞，一笑便走了疇昔，將她攔腰抱住，先在臉上親了一個，笑嘻嘻說道：“好月娘，為夫今兒做的不錯吧，你可得賠償我……”

姚月娥點了點頭，垂著眸子緩緩分開。

王婆子怒道：“你這賤人，娼-婦，你做的好戲，竟然連老孃也作弄此中，老孃本日……”她仗著昔日威勢，仍不斷念，手足耽耽的便想再度脫手。

說著，手上頓時在月娥身上亂摸起來，嘴裡也變了調，說道：“我正在內裡玩的鼓起，聽老張頭說娘動了真格要整治你了，才巴巴的返來，現在內心但是憋著一團火呢……”

那婆子的手正落在月娥的鬢髮間，還冇有打得下去，門口上王四鵠攙扶著王老頭呈現，那老頭一見這場景，頓時柺棍兒往地上一頓，說道：“你到底還想做甚麼？非要打死了她對你又有甚麼好處？”

王老頭聽這婆子矢語發誓，心頭也感覺微微驚奇，不過這婆子向來是個口冇遮攔的，何況貳心頭另有詭計籌算，怎肯跟著這婆子的話，隻說道：“夠了夠了，被你鬨得乏了，扶我出來睡上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