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從地上爬起來,命不顧地向著月娥方向跑去,月娥驚魂不決,在地上轉頭看那豹子,偌大一頭豹被釘在山石上,長尾兀自蛇普通在扭捏,嘶聲慘叫,中間那一隻見狀,抬頭嘶吼一聲,狀甚暴怒,便向著月娥撲過來。敬安見狀,似瘋了普通,然還差幾步到月娥身邊,情急之下一個箭步飛身疇昔,猛地抱住月娥,就勢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避過那豹子凶悍一擊。
周大說道:“侯爺。”敬安淡淡說道:“周大,倘若你勸止不成,會如何?”周大想了想,終究低頭說道:“部屬自當跟侯爺同進退。”敬安一笑,說道:“說得好,這纔是本侯親信。本侯千軍萬馬亦不怕,怎會怕戔戔野獸?”當下叮嚀兩個兵士帶著虎頭在外等待,敬安打馬帶著周大等幾個侍衛兵十數個兵士進入狗頭山。
本來虎頭帶人所來之處,恰是狗頭山外。昨夜裡敬安來到之處。
敬安大驚,回身問道:“可見到姚娘子了?”小兵說道:“姚娘子倒是冇有見。”敬安想了想,問道:“人往那裡去了?”小兵說道:“他們一起向西北,奔著鎮外而去,將軍恕罪,實在是他們的行動實在過分快,等我們的人發覺,他們也已經衝過關卡,我們追也不及。”
虎頭四爪不斷,跑的舌頭都耷拉出來,一口氣跑了幾裡,敬安見它漸漸放慢,非常心疼,虎頭卻始終向前,又跑了三四裡,已經見脫力,趴在路邊,隻是氣喘,敬安翻身上馬,虎頭不動,敬安伸手悄悄撫摩他的頭,虎頭看他一眼,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
虎頭四爪緩慢向前跑,一口氣竟跑出了鎮子,敬安追上前,叫道:“虎頭!”虎頭停下,舉頭向前,汪汪又叫了幾聲。敬安望了它一會,現在周大說道:“侯爺,姚家姐弟都不在,這狗兒如何亂跑?”敬安沉吟半晌,說道:“本侯感覺……虎頭卻像是在給我們帶路。”話音剛落,虎頭嗖地又向前跑去,敬安倉猝打馬跟上,一隊人馬,跟著一隻小小狗兒向前奔馳。
敬安起家,眸色一沉,心想:“定然是月娘被這王四鵠撞到,他便自作主張要留她在此,隻不過……為何他卻死了,莫非又是那些蒙麪人所為……月娘終究又落入他們手中,但是,他們又是何方崇高?為何同月娘跟小郎過不去?到底想要如何!”敬安煩躁,踱步到了桌子邊上,望著桌上的酒菜,看看地上的王四鵠,猛地心頭一動,伸手夾了一筷子菜撥拉了一下,送到鼻端聞了聞,頓時大怒,將筷子往地上一摔,箭步到王四鵠屍身邊邊,伸腳踢疇昔,將那屍身踢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