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趙驢兒不知不覺竟放開了月娥。本來敬安現在頭髮散開,身後的披風也墜落地上,因先前跟月娥廝纏,衣裳有些兒混亂,他本來生的就如美女類似,現在東風一笑,眉眼之間,越見勾魂妖嬈之意,連趙驢兒也看的怔楞了。
月娥哭了一會,隻聽得耳邊低低的一聲感喟,說道:“彆哭了。”月娥眨著眼睛,看著敬安,問道:“人走了?”敬安不語,雙手勉強抱了月娥的肩,說道:“內裡臨時冇動靜了,隻是這些人奸刁非常,竟會去而複返,定是發明瞭馬腳……但願方纔這番騙過了他們。”
趙驢兒一怔,低頭看疇昔,卻見敬安正對老五說話。趙驢兒部下行動,便問:“五哥,這小子在說甚麼?”老五卻不語,敬安又冷聲說道:“你看著我,內心想如何?”趙驢兒心頭警戒,又因月娥不斷抵擋,他便停下來,看向那邊。
說著,老五縱身而上,大著膽量舉刀同敬安的長刀相撞,隻聽得“噶”的一聲,月娥暗叫不好,公然見敬安手中的刀斜飛出去,落在地上,連敬安也站不住腳,頓時跌在地上,頭頂的金冠搖搖欲墜,頭髮微微狼藉。
敬安見大事不好,卻仍舊沉穩,嘲笑說道:“很好,你們隻試著來近一近本侯的身,看本侯是否在唱空城計便是!”
趙驢兒哈哈笑著,說道:“五哥你老是如許鹵莽,這般金貴柔滑的人兒,天然要好好地疼纔是。”說著,手便摸著月娥的胸,用心用力,眼睛卻盯著敬安。
敬安望著老五,說道:“我曉得了,你不喜好女子,你喜好男風,哈哈。”趙驢兒聽了這個,乍然一驚,也顧不得月娥了,隻呆呆看著,卻聽那老五吼怒一聲:“滾你的膽,你再說一句!”敬安淡淡地說道:“這本也不是甚麼醜事,羞惱甚麼?”說著,嘴角忽地暴露一絲笑容來,望著那老五,嘲笑著說道:“看你生的倒也魁偉,隻如許冇膽,你如果個有膽的,就來碰一碰本侯。”
趙驢兒一看,又驚又喜,膽氣大壯,叫道:“好個奸滑奸刁的將軍!”老五到手,便上前,緩慢地將敬安壓住,說道:“早看出他有些古怪,冇想到竟如此!他定然是中了帶路人的軟筋散,方纔他本身劃傷手心,就是為了用痛來壓抑軟筋散的藥力。”
老五走到月娥身邊,說道:“能給將軍大人戴綠帽子,真是做夢也想不到。”
這工夫,月娥也聽到內裡那窸窸窣窣的聲,心頭非常震驚。現在敬安抱著她,換了個姿式,將月娥壓在身下,低頭望著她,說道:“罵我。”月娥怔了怔,馬上罵道:“罷休,你乾甚麼?光天化日之下,彆如許,不要,啊……”便做慘叫狀,臉紅如火,都不敢看敬安。敬安目光一動,嘴角微抿卻又未曾笑出來,說道:“動一動。叫的再慘痛些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