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心頭一驚,說道:“小婦人乃是下堂之人,那裡有甚麼相好,甚麼……”那“姘頭”兩字,如何也說不出口。趙驢兒眼睛一瞪,便說道:“倘若那魔王不是你相好的,為何要我們捉你好引他前來?”月娥叫苦說道:“小婦人向來不認得甚麼魔王,更那裡有甚麼相好。”趙驢兒說道:“就是駐守這紫雲六鎮的安遠將軍,你敢說你不認得?前次黑鬆林折損了我們幾十個兄弟,我們堡裡的人都恨得他牙癢癢呢。”
身後趙驢兒又氣又急,先褪了褲子,便握住了月娥的腰,要扯下她的褲兒來便上。月娥情知局勢已去,一時絕望,淚眼恍惚,哽嚥著大呼一聲:“該死的謝敬安,你害我!”
月娥轉過甚避開,趙驢兒的嘴唇便湊在她的臉頰上,隻感覺柔滑光滑,妙不成言,便順著月娥的臉頰向著她的嘴親吻疇昔,又怕她閃躲,便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著她不動。
謝敬安苦笑一聲,也不解釋,隻說道:“既然冇死,從速起家。”月娥見他如此冷酷,咬著牙爬起家來,敬安見她雙手被縛住,便說道:“我幫你解開。”說著便轉到月娥伸手,欲給她解開繩索,月娥也站著不動,冇想到謝敬安解了半晌,那繩索紋絲不動,月娥狐疑他另有詭計,便說道:“你磨蹭甚麼?!”卻不料剛說完這句,身上一重,倒是謝敬安壓下來,月娥一個站不住,整小我向前撲去,頃刻目眥儘裂,如果這一下摔到,不死也重傷。
謝敬安站著不動,說道:“本侯曉得你們乃是黑風堡的馬匪,本侯也曉得,是有人公開裡教唆你們,你們纔敢同本侯作對,現在此人已經被本侯所殺,本侯就饒你們一條命,讓你們歸去給黑煞神報個信,讓他今後不得再來紫雲縣犯案,不然的話,下次趕上,本侯絕對不會手軟。”
謝敬安淡淡說道:“本侯向來一言九鼎,若不是念在先前黑風堡從不侵犯紫雲六鎮,現在,本侯身後所帶的三百精兵,便會直接前去黑風堡。”
月娥聽到“安遠將軍”四個字,好似心頭炸響了一個爆仗,想道:“卻冇有想到,我竟然會因為那小我而淪落到現在境地,真可算是我的射中剋星了!”
裡頭的三小我都驚住了,趙驢兒隻感覺有甚麼東西嗖地劈麵而來,他倒是反應敏捷,倉猝伸手去抓,冇想到脫手軟綿綿的,又黏糊糊的,手感極其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