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炎俄然說道:“好……”手按著桌子起家,大步向外而行。月娥跟著站起來,說道:“相送至公子。”東炎到了門口,小葵也跟著來送,東炎忽地一留步子,小葵也倉猝跟著停下,東炎說道:“你出去!”
東炎雙眼緊緊地盯著月娥,說道:“我不信。”
月娥想到昨夜景象,又及他的傷,就歎一口氣,說道:“真是瘋了。”說著,便欲起家。
月娥看著他的模樣,實在好笑,就說道:“彆鬨了。”敬安將頭埋在她雙膝上,臉便蹭著月娥的腹部,月娥隻感覺他的臉熱熱的,鼻息噴過來,分外麻癢,就將他的頭推下去,敬安的臉便跌在床鋪上,皺了皺眉,發狠張口,衝著月娥的膝頭就啃了兩口,說道:“公然是無情。”
東炎回身,一步一步回到月娥身邊,月娥強作平靜,說道:“至公子另有何見教?”
他細腰長身,常日穿戴衣裳不感覺如何,隻感覺是個身材偏肥胖的少年,現在撤除衣裳,卻見腰身勁瘦,腹部精瘦毫無贅肉,因是坐在床上,身子略微弓著,卻好似一張蓄勢待發的弓普通,充滿了力道之美,且又因為白淨無瑕,的確奪目之極,再望上,倒是略寬的胸肩,月娥倉猝間猝不及防,目光隻不知往那裡看好。
東炎俄然來到,讓月娥非常不測,卻少不得起家見禮。東炎坐定了,麵色不定,月娥從旁相看,心頭暗驚。東炎茶也不喝,話也不說,望著門口,看了好大一會兒,才說道:“我有話,想要問你。”
東炎說道:“耳聽為虛,目睹為實。”
一夜好睡,次日敬安先醒,望著懷中之人,連那背傷的痛都忘了,月娥睜眼之際,正對上敬安虎視雙眸,呆了一呆,纔想起昨晚之事,不由地大為羞慚。
月娥心頭一動,說道:“至公子想要問甚麼?”東炎說道:“你……你的左臂上,靠肩後側,是否有個燙傷的疤痕?”
月娥低頭,心如亂麻,說道:“至公子,你為何不信?”
東炎一一看在眼裡,說道:“當真……冇有?”月娥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