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那物事,緩緩抵入,月娥微微低呼一聲,身子伏在敬安身上,一動不敢動,敬安不斷親她的耳垂,說道:“無事,彆繃著身子,我進不去。”各式安撫,月娥羞紅了臉,卻仍不見放鬆,敬安感覺那處甚緊,故意直入,卻怕傷了她,不敢就硬闖,忍得辛苦,隻苦笑說道:“月兒……你要我死了不成?”月娥聽了這個,一向伏在他胸前的頭才抬起,望著敬安的臉,卻見他神采如玉,汗如貝珠,雙眸卻望著本身,四目相對,敬安忽一笑,又說道:“不過,即使是死在你身上,我也無怨。”月娥身子抖了抖,畢竟閉了眼睛,靠疇昔,在敬安頸間,說道:“你……究竟是……”悄悄一歎。
敬安聽了這話,伸手重撫月娥腰間,卻覺她的身子竟然微微放鬆下來,敬放心喜,微微挺身,才緩緩地送入。
月娥還未及說話,敬安已將她抱住,說道:“月兒,坐在我腰間。”月娥用力一推,頓時一驚,本來方纔她手蹭到敬安腰間,手上竟黏黏的,低頭一看,卻見一抹殷紅,不由心頭痛的悸動,說道:“你的傷在流血,停下!你是死人麼,不曉得疼?”
敬安靠過來,在她耳畔細細喘了幾聲,才說道:“你方纔來看我,眼圈微紅,倘若再打得我狠些,不省人事,怕你會為我哭呢。”月娥說道:“我纔不會為你如許,如許……惡棍的人哭。”敬安說道:“嗯,絕情的月兒,現在又不認得我是誰了。”月娥說道:“快罷休,我叫人了。”敬安說道:“誰也不敢出去,你隻能叫我……”月娥說道:“謝敬安!”敬安低低一笑,說道:“乖月兒,不過叫的不對……再叫。”
月娥想了一會兒,畢竟想起來,卻不好說,敬安用力搗了兩下,弄得她骨酥筋軟,渾身麻癢難耐,嚶嚀出聲。敬安又說道:“月兒,快說,不說便停不了的。”月娥趴在他肩頭,眼睛微微向下瞥,卻見因為大動,他背上衣裳已經滑到了臂彎處,暴露背上縱橫的傷,跟衣裳上的殷紅血跡,月娥望著那些,心頭髮酸,叫道:“夫君……”
敬安動了半晌,將月娥緊緊地抱入懷中,說道:“月兒,叫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