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躊躇了半晌,遊移要不要拿來看。
月娥略一遊移,敬安便將月娥的手握住,放在一邊。常日月娥長裙之下還穿褻褲,本日因傷了腿,上藥不便,便隻多穿了一件襯裙了事,敬安將裙子逶迤拉起來,便暴露底下香滑細嫩,如玉津潤的纖長美腿來,好像新剝春蔥,美不成言。
月娥看了半晌,便轉頭去見書籍上那中間題字,卻見筆跡清楚是一模一樣,天然也是出自東炎的手筆無疑。
那人嘴唇微張,被甚麼堵過來,便迫不及待伸開,含住,各式的吸吮咂弄,此情實在不堪……東炎渾身發顫,但是神智卻一點一點規複過來,那人邊吸著本身的手指邊仍舊不斷地嚶嚀出聲,彷彿恨他不靠近她,便貝齒用力一咬。
私底下,東炎忽地巴望另一番分歧的境遇――那色相之門忽開,大天魔女歌舞繚繞,出門驅逐高朋,腰肢如蛇,媚眼如絲,纖腰玉臂,酥胸肥臀,擺佈蹭磨,迎他到臨。貳心神恍忽進入,見榻上是她,嬌軀半露,叫道:“東炎,你來。”
此一頁的段落中間,寫了幾個字,筆跡軒挺,雖小,卻字字清楚,挺拔端方。月娥掃了一眼,見寫得倒是批語,說道:依我看,寧公不及樓公多矣,若論真名流,自風騷,樓先生自是第一。
同是此夜,東院當中。月娥靠在床邊,望動手中自東炎書房內尋來的兩本書,一本是《京都風景誌》,記錄的是都城內的各種風俗,事物。另一本倒是《風華記》,記錄的倒是百年來的怪傑,名流。
血便吃緊而出,五指連心,這份痛叫人分外復甦,東炎轉頭看著那人,咬了咬牙,便將帶血手指放到她的嘴邊上去。
如噬魂女魔,叫人喪失心神,東炎看了她半晌,才規複過來,終究大力將本身的手指抽出,但是那副氣象,――她櫻唇含著本身的手指,唇角還帶著血,唇色卻同血普通素淨,星眸迷離,臉頰桃紅。如此糜豔之極,又怎能忘?
東炎目不能看,耳不能聽,隻用力抱著她,不叫她出來禍害人間,一邊垂眸瞥見她擱在床上的那隻簪子,便倉猝單臂伸出,握了起來,想了想,便也在本身的手指頭上用力一紮。
月娥便把《風景誌》放在邊上,隻將那本《風華記》翻開,翻到某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