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麵色微怔,月娥望著他,隻感覺脖子即將被他扭斷,火辣辣的劇痛,心頭隻是堵塞,月娥啞聲叫道:“敬安……”手漸漸伸出,悄悄撫過敬安的臉。
月娥深為驚駭,隻覺身子酥酥軟軟,麻麻癢癢,亦恨不得投身敬安懷中,各式廝磨纔好,卻礙於一點復甦,死死咬著嘴唇,說道:“侯爺,休要如此,可還記恰當初在平地之時你許我甚麼?”
小葵在外早就聽到聲響,但是卻那裡敢來打攪,現在聽了月娥叫聲,才把牙一咬,便衝了出去,正見月娥一腳踢在敬安腰間,敬安大怒,正罵道:“好個賤人!本日定要弄死了你!”猛虎普通,稱身又撲上。
月娥本正難過,見狀微微一驚,說道:“侯爺!你如何了?”敬安擰眉苦思,似想起甚麼來,卻又難捱,憤怒不解之下,又說道:“恁般多廢話!”也不去擺佈月娥的衣衫,隻去扯她的裙褲。
小葵說道:“我這就去,娘子你撐著。”鬆開月娥,吃緊忙忙跑出去。
敬安低頭,親了親她的發,說道:“在想甚麼?”月娥問道:“侯爺,我……不太明白。”敬安說道:“如何了?”月娥說道:“白日裡的事,好似那藥有些題目,我聽小葵說侯爺的人將藥拿了去,不知是甚麼題目?”
月娥點頭,說道:“不怪你,你快起來,叫人瞥見了,像甚麼話?”敬安握了她手,想說話又冇有開口,終究伸開手臂將她抱了,將臉悄悄靠在她腹部,說道:“很對不住,月娘。”
敬安出了門,到了東院外,便說道:“可查清楚了麼,那藥,真如大哥所說,那麼短長?”
月娥伸手想撐起家子,但是手掌綿軟,毫有力量,身子卻仍一團兒火似的,燒得難受,月娥轉頭,看了看壓在身上的敬安,細心望瞭望他的頭,卻見並無破壞,這才鬆了口氣,但是手摸著他的頭,卻一時移不開,漸漸地竟摸到敬安後肩。
小葵急來扶了,說道:“娘子,你如何?”
敬安現在已經緊緊地將她抱了,便來撕扯她的衣裳,行動頗見凶惡,竟然聽不到月娥說甚麼。
月娥大驚,曉得不好,卻將三分春意收了收,叫道:“謝敬安,你可認得我?”
月娥心頭火燒火燎,不依扭動,嘴裡呢喃不清地不知說了多少叫人臉紅心跳的話,那人卻好似未曾發覺,還是毫無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