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醋勁大發[第1頁/共5頁]
剛回到家,滕曼的簡訊就追了過來,她讓我明天給她稍幾件衣服疇昔,到了第二天白露又發來資訊,讓我稍幾斤蘋果疇昔,這些任務我都完成了,滕曼還不肯放過我,又讓我下午幫她稍一床被子疇昔,我怕見到她表姐那張因怨氣而生的臉會傷到我,便一口回絕了。
用飯的時候,滕曼很公允地坐在我和殷勤中間,不知殷勤是衝我誇耀,還是出於其他目標,然後他把本身咬過一口的肉串送到滕曼嘴邊,我覺得滕曼會回絕,誰知滕曼卻甜滋滋地吃了下去,在我看來,她吃的不是肉串,而是我沉甸甸的一顆愛她的心。
白露發明我表情不悅,故意安撫兩句,我直接回絕了,受傷的心已經千瘡百孔,豈是三言兩語便能夠安撫的,解鈴還須繫鈴人,當事人滕曼不來安撫,彆人說再多都是屁話。
我說我在看承平公主,她曉得我是諷刺她,便回道:“誰承平公主了?我懂你的意義,人家還是小孩子嘛!又不像滕曼出去打過工。”
白露愁悶地說:“我曉得本身那處所很小,可我能有甚麼體例,這些年個子長高了很多,如何那處所就是不長呢?”
我很獵奇她阿誰處所到底有多平坦,便攛掇她脫去外套,讓我看個究竟,可她畢竟不美意義,我也冇有強求,畢竟隻是一句打趣。
厥後她終究溫馨了一會,坐在桌子上傻傻發笑,我看她對勁的模樣,忍不住逗她,便抬腳將她腳上穿的拖鞋踢飛了,未曾想這拖鞋極不誠懇,偏巧落在了滕曼剛打好的洗臉盆裡。
這頓飯吃到一半時,白露過來了,她的到來就是一場災害,她竟然在滕曼麵前告我的黑狀,說我中午趁她不重視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我頓覺冤枉,我說我隻是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並不是摸,摸這個字也太下賤了吧!
我看到殷勤時是苦大仇深的神采,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而他看到我時卻非常天然,衝我和睦地笑笑,我不說話,隻是沉默,如果沉默能夠殺人,這一刻他已經死了十八回。
然後她站在大螢幕下,跟著的士高舞曲的節拍,香豔地跳著,手臂揮動著,屁股扭著,風情萬種,像是一隻發情的小野貓,我看不出她跳的好不好,隻看出了她跳的很騷氣。
那一刻我終究明白,一樣密切的行動,她對我和對彆的男人都是一樣的,我並冇有高人一等,也冇有享用她的特彆照顧,我原覺得她會像我喜好她一樣喜好著我,看來我錯了,她神馳的不是一輪明月,而是全部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