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晴本來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今晚又是擔驚受怕,又是走了很多的山路,加上手臂上還捱了一刀子,現在精力鬆弛還來以後,就有點走不動路了。
“冇體例了,要不我來揹著你走吧?”
“我們是飛鷹幫的人,是一個叫秦東海的人讓我們來的,他說你把握了一些他跟他女人在一起的照片。他給我了我們三萬塊,讓我們來找你黴氣,逼迫你刪除統統的照片,事成以後承諾在給我們兩萬塊。”
“公然是那長季子。”
我漸漸的從老三身上退開了,本來我是籌算報警措置這件事的,但傳聞這幾個傢夥是飛鷹幫的人以後,就臨時撤銷了這個動機。因為我傳聞過他們這群地痞,傳聞抨擊心機很強。地痞打鬥受傷是常常有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把他們幾個弄進監獄,那就是彆的一碼事了,這類事很招他們記恨的。
“那你現在為甚麼冇哭?”
我越說越活力,朝著老三的右腳小腿上狠狠的踩了下去,那傢夥當即收回慘叫聲來。我將手中的刀子往他嘴裡一塞,他頓時嚇得不敢叫了,眼睛不斷的朝著我眨呀眨的,較著是在跟我告饒。
我撞翻刀疤強,又爬起來給了老三致命一腳,這序列動已經完成的很標緻了。
我看看張晴晴左手臂上簡樸的包紮了一下的傷口,這時候還會有絲絲排泄來,內心蠻心疼的。今晚她為了救我,本身的手臂被刺傷了,今後估計免不了要留下一點小疤痕,白玉微瑕了。
我雙手擺佈抄在張晴晴膝彎下,揹著她開端一步步往回走,張晴晴用冇有受傷的右手拿著電筒給我照路。得益於我剛纔來的時候一向有記錄方向和路程,以是這時候還能原路返回。
我也冇有否定,說:“嗯。”
“媽的,秦東海娶了個好老婆,他這筆賬我歸去再好好想想如何跟他算。”
“晴晴!”
老三這傢夥也是那種欺軟怕贏的角色,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他當即就慫了,勉強擠出個笑容:“小兄弟,這事情有點曲解?”
我這一起上不斷的找機遇抵擋,終究完整把刀疤強給激憤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不顧三七二十一就衝我一刀紮了過來,猙獰的說:“敢在我麵前耍花腔,老子弄死你。”
“陳瑜,我真的走不動了,如何辦呀?”
我把刀子縮了歸去,然後冷冷的問:“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