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是說他們在那邊的毒品渠道?”
掛掉電話,我從床上爬起來,把手槍彆在腰後,然後又去把張雷和陳聖的二叔喚醒來,讓他們起床帶著槍跟我到樓下辦公室去。我說有個不肯申明身份的人要見我,我不曉得是敵是友,想讓他們去貼身庇護我。
如果說彆的三個總舵和廖定山之間乾係並非是很密切的話,那這件事情是大有可為的。我沉吟幾聲,又說道:“長智說得也冇錯,這件事情是我過分暴躁了,如許吧,陳聖和長智你們兩個先去刺探這邊和青幫乾係密切的那些權勢的秘聞,我這邊也給我爸打電話,問問海內的環境。”
我對他們說:“你們該忙活甚麼就忙活甚麼去吧,左飛你幫我聯絡流石瘦子,看看我們還要再添置些甚麼兵器,讓他給送過來。”
我沉默了,莫說我的權勢本來就不大,就算我的權勢再大,那也是冇有體例和阿誰機器作對的,不過,我還是心存幸運,“老撾當局在這邊又冇甚麼掌控力,隻要我到時候把我的權勢生長起來,也成為雄師閥,誰能夠把我引渡歸去?”
劉偉群嘟囔兩聲,“這有甚麼好計議的,我絕對戚哥那句話說得冇錯,歸正我們遲早得和他們那幫人乾上,遲乾早乾都是乾,都是肩膀上扛著個腦袋的大老爺們,怕他們乾甚麼?”
他笑著說金三角那處所軍器買賣平常權勢底子就插手不出來,他們構造在海內也冇有才氣弄到軍器,他們必定隻能在那邊做毒品買賣,傳聞他們毒品的首要來源就是在金三角那邊。
他們點點頭,都往內裡走去。
金三角靠近雲南,這邊的買賣,應當是廖定山他們南邊總舵在賣力。也就是說,我現在即便是把他們在這邊的好處鏈斷了,那也隻是會侵害廖定山的好處,對他們構造的彆的三個總舵並不會形成甚麼影響。
最後,我也隻能聽我爸的,畢竟我爸對海內的局麵比我要清楚很多,聽他的老是冇錯的。這類事情並不是開打趣,固然我很想把廖定山在這邊的好處鏈拔斷,但也並不想為此而去冒著我和弟兄們都送命的傷害。
我驚奇不已,“廖定山幕後另有人?”
我思慮幾分,讓他把那些人放出去。
比及我們到樓下辦公室的時候,站崗的弟兄以及站在我的辦公室門口了,見到我就對我說:“戚哥,你下來了,那幾位客人就在內裡等你。”
我說:“爸,我想在這邊把廖定山的好處鏈給扯斷了,你感覺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