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小白的眼睛已經是有些微微闔上了。
從那以後,小白就冇有再上學了,而是在社會上瞎混,乾些偷雞摸狗、訛詐小孩的事情,厥後就進了少管所,直到跟著我們插手幻城,在幻城內裡做事,他的餬口纔算是勉強規複到正軌上。
我猛地瞪著他,然後把他的手槍奪到手裡,看著還在那邊抽搐,雙手緊緊撓著地盤,痛苦不堪的小白。我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說:“小白,戚哥會帶你歸去的……”
我們人數太少,我不想再捐軀更多的弟兄。
他說:“我不悔怨……跟……著你,跟著……你……的……日子,是我……最歡愉……最歡愉的日子……”
以後,是陳聖他們催促著上車,說擔憂老撾人還會殺個回馬槍,我們才清算好小白他們的骨灰,上車分開。路虎車的車胎換好了,但是仍然是有兩輛車完整的報廢了,我們隻能把那兩輛車就這麼扔在路上,弟兄們擠著坐上車,然後朝著金三角駛去。
在路旁,我怔怔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