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教官就把電話給掛了,並很快給我發過來個號碼,是阿誰黃團長的。
說完這句話,那邊啪地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這事,教官跟我說過,是和毒販交火的時候受了重傷,身材本質再也回不到之前,以是才從特種軍隊退下來的。他必定也是記得他跟我說過的,現在這麼說,與其說是問我,倒不如說是他本身在回想。
這個差事是教官交給我的,以是我也不想讓這個黃團長看扁我們,免得他在背後編排教官,乃至說教官就是給我們開後門,讓我們出國的話,那對教官的名聲不好。
他笑罵:“兔崽子,你想得倒是美了,老子這麼輕易就幫你開後門啊?”
“行,你等我的動靜吧,我頓時幫你聯絡!”
以是說,如果我們這麼冒莽撞失地跑到金三角就去找蜘蛛的費事,那底子就和找死冇有甚麼辨彆。我幾近能夠設想獲得,如果我們這群人在從裡內裡和雇傭兵遭趕上,那到時候虧損的必定是我們,特彆是我們幻城和野盟的這些弟兄,槍法不可,打鬥不可,隻怕是會淪為雇傭兵部下的活靶子。
以是,我想問問王班師,問問他雇傭兵到底是如何作戰的。
他又說:“當時我和我的戰友們在西雙版納的叢林內裡追擊仇敵,實在不是中槍,而是不謹慎踩踏了他們做的陷進,陷進內裡的竹簽子當時把我的肺都給刺穿了,那次我幾近是在鬼門關繞了很多個來回,才撿回這條命……我的兄弟,在那次行動中也捐軀了五個……”
教官這話,就說得有些古怪了。
我下車,站在原地,等著他過來。
他看看我,有些迷惑的模樣,“你……是黃戚?”
那兩個要給我們查抄的兵士衝著黃團長還禮,然後就站到中間去了。
我點點頭,笑著說:“對,黃團長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