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盯著我的眼睛說:“你幫我們殺了鐵手張,並且把黑工廠的事情捅出去,攪亂這灘渾水,我們掌控新義安後,安排你和王班師偷渡返國,如何樣?”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竟然是充滿著無庸置疑的味道。
但是,這件事情我能夠隨便承諾她嗎?
特地讓我去殺,不是操縱我纔怪。
廖詩珈聽我說完,也是沉默了好半晌。
他這是,要立馬趕我走啊?
我欠著她的拯救之恩,這個恩典如果不還的話,我內心必定是過意不去的,從我小的時候起,我爸就教誨我,讓我做事無愧於心。而我,也從小就不太喜好欠人的情麵,廖詩珈都跟我提出這個要求了,我彷彿真的是不好回絕她。
這個時候,廖詩珈俄然從鐵手張的腿上站起來,說:“寄父,我能不能陪黃戚去說幾句話?”
我就把我碰到車禍的事情跟她說了,連是廖川穀動的手也冇瞞她,歸正之前我和鐵手張扳談的時候,她都在那邊聽著,即便我不說,她也能夠猜出個大抵來,說完,我纔想起問她是如何救我的。
按理說,鐵手張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不成能因為廖詩珈隨隨便便兩句話就放過我纔是,並且還那麼大費周章地把我給救活過來,我想,以我當時的傷勢,在偷渡船上救我,還真不是件輕易的事情,起碼得有個大夫專門顧問著我。
冇曾想,我這麼問,還讓得廖詩珈有點不美意義了。
我摸摸鼻子,說:“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