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冇跟我詳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但是,到九點多,李誌竟然是大搖大擺地來了我們幻城,他也冇惹事,隻是說要開個包廂唱歌,來者是客,我固然感覺不對勁,但也冇來由不準他來我們這唱歌,隻能給他安排了個包廂。
想來想去,彷彿也隻要李誌,莫非他撤除鄭瘦子以外,另有更牛的乾係?
比及十來分鐘以後,他打電話奉告我他們到了樓下,我跑下去接他,才發明林懷銀、羅飛也都來了,豪情是個人活動,我也冇想太多,感覺羅飛應當是不會奉告他爸的,給他們派完煙,就把他們給帶上去了。
我又打電話給單長智,問他比來李誌這幾天在乾甚麼。
但是,還冇走出門,後腦勺就猛地狠惡疼痛,被甚麼東西給砸了,挺重的,我當時就兩眼發黑,給躺地上了,好幾秒才緩過勁來,摸摸後腦勺,都淌血了。
看來,這時候應當是在家裡呆得膩了,想叫我出去玩兒,他打我的電話也不會有彆的事情,我接通後就問他找我有甚麼事。
然後,我拉開包廂的門往內裡走去,他們冇再攔著我,估摸著還覺得我是出去叫人的,他們就是想讓我們幻城關門,當然是巴不得把事情鬨得越大越好。
我說不消,也冇跟她多說,隻是讓她彆跟其他的辦事員說是我送的,然後跟左飛他們打過號召以後,就提著殘剩的草莓回了陳虹的家裡,幻城的事情,充分而又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