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嘲笑，他麼的，裝甚麼大尾巴狼，叫老子小戚，還他麼當著老子的麵砸杯子，就不是擺明給我丟臉麼，不過，和藹生財，我也不想剛開業就和客人吵架，我還是笑著說：“唉呀，李哥，不就是喝酒嘛！我陪你喝，我先自罰三杯，這個妹子明天不便利，我等下給你換個能喝得出去，如何樣？”

這倒是讓我有些愣了，我還一向覺得她幫我補習就是個幌子呢，隻是想讓我疇昔陪著她罷了，她這麼問，我也隻能說：“我現在都承諾我朋友在這裡乾了，早晨估計是冇甚麼時候了，白日補習行不可？”

她哭得更大聲了，連連地跟我說對不起，我說冇事，阿誰李哥就是用心來找茬的，讓她放心，這事我能夠擺平。

如果是彆的女人，或許喝幾杯就喝幾杯，歸正也不會少塊肉，包廂公主也的確不是甚麼清純玉女，大多數還是會和客人稍稍玩鬨幾下的，但是，韓雨潼這打胎冇幾天，那裡能喝酒啊！

我再三忍耐，說：“李哥，換個妹子都不可？”

進包廂，我剛安排她們坐下，讓辦事生去拿酒和果盤出去，陳虹就走到我跟前，衝我說：“黃戚，聽紫薇說，這KTV是你開的？你比來每天白日就是來這裡？”

但是，他也不曉得是不是喝多了，竟然是不給我半點麵子，不接我手裡的酒就算了，還板著臉朝我吼：“不便利，不便利你媽啊，老子就要這個妹子陪老子喝，都到這破地當公主了，還裝甚麼逼的清純玉女。”

我曉得，他冇醉，不然說話不會這麼清楚。

我拉著韓雨潼走到內裡，跟她說：“你去前台吧！”

我這纔敢走出來，然後堆著笑容給她們敬酒。

我說要打，他們天然是不會說甚麼，隻是點頭，左飛還說讓我打完記得叫阿誰李哥賠喪失費，然後，劉偉群和東航就陪著我出來了，說他們恰好也手癢癢，玉姐她們幾個老鴇、皮條客也跟著出來看熱烈。

媛媛嘟著嘴說：“另有換歸去啊？”

她乖乖地點頭，啥也冇說，走了。

我推開門走出來，內裡統共有八個男的，撤除站著的李哥以外，其他的也都不是甚麼善茬，正悠哉地坐在沙發上，摟著妹子，看著李哥撒潑，我笑著說：“李哥，這是如何了？甚麼事惹你發這麼大脾氣呢？”

偶爾，我也會去點首歌，然後引發她們的陣陣掌聲，我發明，在黌舍內裡，這些教員們也和平常人冇有甚麼辨彆嘛，都挺好打交道的。

我想想，韓雨潼在前台畢竟有被髮明的傷害，如果哪個教員出來漫步兩圈，發明她，那不免會有些費事，我走到前台，跟韓雨潼說：“要不你今早晨先換到包廂內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