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疼痛已經被欲~望代替。因為是夏天,輕而易舉我就拉起了林彤的衣服,暴露了內裡的內衣和大片烏黑的皮膚。
我將林彤壓在中間的桌子上,抓著她的衣服往上一拉,同時兩隻手不斷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以後我倆就是長時候的沉默,一到下課時候,林彤立馬起家清算了一下本身就要走。
“我來了,能刪照片了吧?”
我爸如果瞥見這一幕,非打死我不成,我也顧不得彆的了,倉猝把林教員的衣服拉了下來。
我小聲的說,林教員,你明天還來嗎。
冇體例,我隻好拿出殺手鐧,林教員,你如果不去那我可不敢包管照片會傳哪去。
而我明天也很誠懇,冇有再打她的主張,彷彿明天的事冇有產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