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上古期間的場景。"宇修雅當真回想，"有人在安插法陣，有人在發揮神通，另有......"她俄然睜大眼睛，"另有一個龐大的門！"

林峰走上前，藉助剛貫穿的存亡之道，很快就讀懂了這段筆墨：

然天道不容，降下災劫，人間幾近毀滅。

厥後，他們留下警示：存亡乃天道，不成強求。想要真正超脫，必須先明白存亡的真諦。

世人閉目感受，很快就沉浸在那些畫麵中：

"有緣人，你能來到這裡，申明已經貫穿了一些事理。"那人影開口說道，"九天聖印固然強大，但若要真正把握，還需悟透存亡循環之理。"

"不必客氣。"人影笑道，"你能在危急時候想通這個事理，已經走在精確的路上了。接下來，我會將一些傳承留給這位小女人。"

"養父他......"寧玉蘭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林峰拍拍她的肩膀："他隻是被執念矇蔽了心智。如果能早點明白這個事理，也不會走到那一步。"

想通這點，他的劍道彷彿又有了新的感悟。四把神劍也收回愉悅的鳴響，明顯對仆人的進步非常對勁。

"不。"林峰點頭，"這纔是開端。我們獲得的不但是本相，更是一個新的起點。"

"本來如此。"林峰恍然大悟，"上古期間就有人嘗試過突破存亡邊界，成果激發了災害。"

隻見祭壇大要的符文正在產生竄改。本來混亂的紋路逐步隱去，暴露一些特彆的圖案。那些圖案組合在一起，竟然構成了一段上古筆墨。

"六合初開，渾沌初分。大道顯化，存亡循環。

林峰則在一旁照看宇修雅，同時思慮人影最後的那句話。

說完，人影化作點點光芒消逝。祭壇上的符文也垂垂隱去，重新變成一座淺顯的石台。

"可惜啊。"陳瑤感喟，"為了尋求虛無縹緲的長生，反而丟失了自我。"

"我來幫你。"陳瑤說道。

"獵奇特的感受......"宇修雅輕撫胸口，"符印變得暖和了很多，並且我模糊能感到到一些畫麵。"

"這是......"寧玉蘭細心辨認，"彷彿是某種記錄。"

"怪不得琉璃聖主會瘋魔。"寧玉蘭輕聲說，"能讓上古大能都感到悔怨的事，必然非同小可。"

"提及來......"李若靈看著祭壇，"這座祭壇該如何措置？"

"時候未幾了。"人影垂垂變淡，"我另有最後一句話要說——天道無情卻有情，若能參透這個事理，你的劍道必然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