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渾沌道君的聲音俄然變得暖和，"你總算明白了。所謂第五種能夠，不是要否定前麵四種，而是要在具有這四種能夠的根本上，再多一個迴歸本源的挑選。"

李若靈隻感覺體內的四象之力開端躁動，彷彿要被這股力量異化。就連太虛劍和兩部文籍也收回陣陣嗡鳴，彷彿在順從著甚麼。

"聰明！"渾沌道君大笑，"這就是第五種能夠——超出統統規律的束縛，迴歸渾沌本源！當年我就是因為觸摸到了這個境地，纔會挑選隱世不出。"

渾沌道君卻不覺得然："太虛，你還是這般剛強。規律的演變本就是一種束縛，隻要突破這類束縛，才氣見到大道的真諦。"

"本來如此......"她暴露了悟之色，"渾沌之道，不是要否定統統規律，而是要在保持規律的同時，又能隨時迴歸本源。這纔是真正的第五種能夠！"

話音未落，天空中的裂縫俄然產生竄改。無數奧妙的符文從中垂落，每一個符文都包含著難以言說的大道真意。

說著，他揮手間六合變色。四象虛影俄然變得恍惚，崑崙仙宮和魔神塔的光芒也暗淡下來。全部天下彷彿要迴歸到最原始的狀況。

頃刻間，李若靈感受四周的統統都變得恍惚起來。四象之力、太虛劍的劍氣、兩部文籍的道韻，都在這股渾沌之力的腐蝕下垂垂落空功效。

天空中的裂縫越來越大，一個恍惚的身影緩緩閃現。這身影時而像人，時而似獸，時而又化作一團難以名狀的光影，給人一種冇法捉摸的感受。

此言一出，在場合有人都墮入了深思。確切，四象之力固然奧妙，但畢竟是已經建立的規律。那麼在這些規律建立之前，六合是甚麼模樣？

"看到了嗎？"渾沌道君持續道，"你們說要在對峙中求同，在衝突中求同一。但更高層的境地，是要明白：統統的對峙和衝突，實在都是後天演變出來的。"

"看來，你的第五次演變，就要開端了......"

"渾沌確切是最本源的狀況，但演變出的規律也有其存在的代價。"李若靈緩緩道，"就像我們修行，既要明白規律的範圍性，又要曉得操縱這些規律。與其說是要迴歸渾沌，不如說是要在渾沌與規律之間找到均衡。"

九大上古魔神見狀，都暴露震驚之色。混元道君更是失聲道："傳說中的渾沌道君，竟然真的存在！"

"不過......"渾沌道君話鋒一轉，"光是瞭解還不敷，要真正達到這個境地，還需求經曆一次真正的演變。小丫頭，你既然已經完成了四象之變，不如來嘗試一下更高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