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的設法是多餘的,弱水冷靜地看著牛郎織女一家人半晌,衝著天蓬元帥哼了一聲,緩緩沉入了水下。
“哎!”那邊太白金星故作高深地歎口氣,分量不敷呀,作為天庭一品仙官,他豈能不明白王母的心機,得了織女的好處,心中歡暢,但是若就如許赦免或者從輕懲罰,今後神仙皆大家思凡,眾仙一討情就免,天庭刑法如何運轉?她王母還如何掌管天庭科罰?
這邊天蓬元帥被嚇的頓時一縮脖子,那裡還敢再參與牛郎織女之事。
王母望著觀音笑了,“菩薩不在普陀山修行,怎來這銀河之畔了?”
嫦娥望著七仙女,幾小我麵麵相覷,按平常,大師如此討情,王母早就拂袖而去了,可本日是如何回事?不承諾從輕懲罰牛郎織女,卻又不惱,是不是織女送她的警服起感化了?但是如果起感化,她為何又不從輕懲罰呢。
這木叉善使一條鐵棒,不離菩薩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