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癩皮狗跑出來,在他腳上嗅了嗅,圍著他轉了一圈又歸去了,看模樣是不餓,就連伊麗莎白也冇下來。
“你才周扒婆!”納蘭香烏黑了他一眼,撅著屁股將紅帶子從床尾拉到床頭,而後用手一指,“看到了吧,這是邊界,你睡覺不準過這個邊界,不然就罰款。”
“你想多了,人家說的就是內裡的大鳥。”納蘭香雪狠狠捶了他一把。
“好了老婆,前次咬的還冇下去呢,你如果然想咬,咬這邊。”
“那啥!”石凡訕訕地摸了摸頭,走到了納蘭香雪跟前,又往上麵瞄了一眼,訕訕地望著納蘭香雪道:“老婆,自家的東西你想摸就摸唄,來老公讓你摸!”
“摸摸我的大鳥?”石凡頓時熱血就是一陣上湧,有反應了,心說香雪竟然主動要摸老子大鳥,是不是要跟我同床了?
“擦,你這用心不想給我呀,周扒婆!”石凡腹誹,這丫的終究反過味兒來了。
“不摸!”納蘭香雪猛地從他懷裡擺脫出來,跳上了床,剛上去又跳了下來,抱著IPAD重新上床,靠在床頭,麵龐緋紅,胡亂地翻著頁麵。
納蘭香雪一看可不是嗎,在他左邊肩膀上,前次咬的牙印還很清楚,恐怕一輩子下不去了,咬的太深了。
表情泛動的石凡,不由伸手環住納蘭香雪用力將她攬入了懷中,芳香柔嫩,摟老婆的感受真好啊。
石凡曉得,納蘭香雪之以是好半天賦反應過來,必定跟之前的兩次密切打仗有乾係,因為認識默許,剛纔冇反應過來,如果冇有早上和傍晚的事,你想摟她那麼久,還摸青絲,以她的敏感,太難了。
望著他那憨憨的模樣,納蘭香雪內心一陣暖和,撅著小嘴瞪了他一眼,“誰奇怪咬你啊。”
那人有力的臂膀,雄渾的氣味,小腹上那非常的感受,讓敏感的納蘭香雪身子都酥了,她想擺脫卻冇有力量,成果委曲的一頭趴在石凡肩膀上哭了起來,小粉拳還捶打著他的胸膛,“嗚嗚,你個臭好人,人家說的不是那邊,人家說的是內裡的大鳥,你的鳥隻讓喂,不讓銀家靠近,人家就是想摸摸它嘛!”
收支院子,看著梧桐樹和狗窩,石凡這纔想起來,一下午了,是不是該喂喂壓力山大和伊麗莎白了。
“這女的短長啊,比哥可強了千百倍,啥都懂,哥看到這花花綠綠的圖就頭痛。”
石凡感慨著進入寢室,卻見納蘭香雪已經坐在打扮台邊,前麵擺著IPAD,上麵花花綠綠的滿是圖形,她彷彿在研討股票金融,邊看螢幕還邊在本子上記錄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