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小苗頹廢的臉,唐夜內心堵得慌,他喝了一聲。
“夜宵――如何有這麼奇特的名字?難不成你們圈子另有叫早點、中餐、晚宴的?”
“呼呼……感謝啊,你可真是個好人。來――乾了!”
“算了,不消了,我本身來就行。”唐夜點頭回絕。
她咬了咬牙,忍著不讓那層水霧固結成眼淚,
“給,這是房間的鑰匙。我現在還得去跟一家酒吧議論駐場演出的事情,來不及了。”
大廳裡,周小苗那一雙迷醉的眼睛正緩緩變得復甦。
兩人同時下樓,唐夜在小區門口等了一小會,周小苗取完錢返來後,又慷慨地朝他暴露了幾個淺笑。
看上去,她現在的狀況就如同一頭孤狼正在烏黑夜裡舔著傷口墮淚,她抬起腦袋,醉眼昏黃。
“喂,周小苗,到底如何了?如果你信得過我,無妨說來聽聽。”
“好吧,實在挺俗氣的。就是我們樂隊的貝斯手,他有個mm得了病,急需求一筆錢脫手術,他把統統的但願都放在了我這個樂隊隊長身上。但是我……我連一家酒吧駐唱都拿不下來。嗬嗬――你說我是不是很冇用?”
周小苗愣了一下,不過嘴角立馬浮起戲謔輕笑。
“哈哈,唐夜你但是個豪放人。”
“一共四小我,我是主唱兼吉他手,小澤是鍵盤手,之前我那姐妹是鼓手,現在換成大熊了。另有高山,就是我說的mm抱病的阿誰,他是貝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