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做點俯臥撐麼?我等著呢。”孫柯洋彷彿有點不爽,說道。
“站好了!”
“行!你們說的,俯臥撐兩百個!”
“你能文明點麼?”我愁悶了。不過,我很快就發明瞭周杭的目標,因為他又伸手抬起了那哥們兒的手臂,用手摸了一動手臂上麵的迷彩服。
“憑我如何了?你他媽是男人麼?跟你們那甚麼連長,合起夥來欺負咱連是吧?明天早晨我們唱軍歌頌那樣,不都是你教的麼?你丫就不敢跟連長站出來,說清楚是你的題目麼?”
這些都不算啥,我就怕這丫生機了拿我們當出氣筒,那就不爽了。
不過,我卻不得不承認孫柯洋這小子的義氣,他出這個頭,說白了我是清楚的,周杭這丫平時對我們練習嚴格點冇啥,關頭本身犯了錯不敢承認,啥事兒都把任務往我們排門生的身上推,那如何能行?
這幾天加起來,我跟孫柯洋一人做了幾百個俯臥撐了,特彆是明天早晨分化的俯臥撐,是小我都受不了,如果再冇點毅力的,估計都該退學了。
“跨立時,左腳向左跨出約一腳之長,兩腿天然伸直,上體保持立正姿式,身材重心落於兩腳之間。兩手後背,左手握右手腕,右手手指併攏天然曲折,手心向後!”周杭說完,走到第一排一哥們兒的麵前。
“行吧,你們說咋整吧。”周杭估計已經對我們無語了。
我去,我雖說內心也不舒暢,但是孫柯洋這小子反應彷彿有點過激了。
我都來氣了,“靠,你丫就彆挑釁了,冇看他氣頭上麼?”
我估計再加上這小子犯了憐香惜玉的情懷,以是纔跟周杭吵了起來。我不曉得為啥,他一下發了火,我倒是俄然啥脾氣冇有了,當起了和事佬。
說真的,我們現在對周杭這丫是挺不平的。每天嚴格的練習,跟彆的排兩個報酬。一天隻曉得讓我們做俯臥撐。特彆是明天產生的事兒,明顯導致我們排唱軍歌倒第一的禍首禍首就是他,最後還得我們跟著一起受罰。最關頭的是,這丫半句報歉的話都冇有,搞得彷彿都是我們的錯,跟他冇半點事兒一樣。我最看不慣這類人。
“跨立!”周杭大喊。
“草!你特麼除了這個會不會彆的?”孫柯洋這時估計也是怒了。這小子我體味一些,平時看起來嬉皮笑容的冇端莊,偶然候比誰都火大。
“那是你們自找的!本身歸去不曉得練?”周杭大喝一聲。
“咋了?受打擊了?”孫柯洋悄悄懟了我一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