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濤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耗子肉?那特麼也很貴好不好,還不好買。”
“曹欣然奉告我,說我的肺,現在已經被燻黑了,她說你吃烤魚的時候,有的人不是喜好吃魚泡麼?現在就特麼跟那烤魚泡一個樣。”沈濤說道。
“如何了?感受有苦衷呢?”我問道。
“尼瑪,那你裝甚麼逼?”我罵道。
“哦。”梁西西把手刹拉上,從車裡出來,拿脫手機,直接撥通了給辛達呂董的電話。
然後到了產業區以後吧,就特麼有點悔怨了,因為趕時候,連飯都冇吃。
我笑了笑,拍了拍沈濤的肩膀,“濤子,你說說這包子,能不能是耗子肉的?”
沈濤轉頭看著我,吸完了,給菸頭扔地上,用腳攆了兩下,“四級考不過拿不到學位證,你如果掛科到畢業還冇考過,纔有能夠拿不到畢業證。”
“嗯,政治都太特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