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散桌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嶽援朝打的,他說:“小陳,金輝東和遊戲廳的老闆娘都被辦了,遊戲廳要公開拍賣,有設法不?”
而杜強自從金輝東出事兒後,乾脆就不會黌舍了,也不收庇護費了,畢竟他現在也整了個小事情室,並且跟我們事情室已經有了合作,早就冇心機跟我們整了,我跟他也通過一次電話,當時杜強就說:“東子,之前的事兒我錯了,我不想打了,我就想掙點錢,今後我們都好好的,你如果不解氣,那就揍我,揍到你對勁為止。”
說著,鋼炮就帶人要走,我想了一下,感覺鋼炮此人賦性不壞,跟我們也冇啥愁,就說:“哎,炮哥,你等會兒,我們一會兒去喝酒,你去不?”
隔天,吳兵賣力找人開端完工改堆棧,一方麵是把電腦都定好了。
我跟吳兵坐在院子裡,我說:“真冇想到啊,我們這麼小就能掙錢了。”
說著,她就不說話了,我看她輕啟櫻唇的模樣,是曉得她要如何嘉獎我了,給我衝動的不可。
我和李曼,是都被小喬給整臉紅了,而小妮子倒是一臉天真無辜,就像小孩兒說了句戲言,可我卻曉得,她是用心的,還裝天真。
我是冇喝,畢竟傷還冇少,還被鋼炮罵了兩句娘們兒,但也冇人活力,因為大夥都曉得,鋼炮如許的人,實在很輕易做兄弟的,你跟他掏心掏肺,他就能連腸子帶胃都取出來給你。
當然了,擴大事情室的範圍,實在並不消花多少錢,隻要把後院的堆棧改一下,然後再買一批電腦,再找一批人,根基便能夠了。
再者說了,我跟杜強,本來就冇啥大仇,他多次找我費事,實在為的就是錢,現在我能給他掙錢的渠道,除非他是煞筆纔會跟我打。
吳兵撇嘴說:“你是隻看到掙錢了,你住院的時候,我們陪了好幾萬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