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她,的確美到了極致,讓我怦然心動。
徐燕變得雀躍了一些,她乃至主動拉起了我的手:“騾子哥,我要喝酒,你那邊有酒嗎?”
我淡淡一笑,我的手這會已是自但是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黑夜的河岸邊,我和徐燕就像是情侶一樣摟著肩膀,並肩而坐。
徐燕的臉上儘是蒼茫,抨擊的動機如同一顆種子,種在了她的腦海裡,她是想要諒解鐵柱的,但常常想起我的話,腦海中彷彿又呈現了鐵柱和徐紅在山上抵死纏綿的一幕。
我笑了笑:“屋裡就有,我去拿。”
她拉著我的手,我借勢站了起來,反手把她的手握住,她掙了下冇掙開,彷彿想到甚麼,竟就如許讓我牽著她的手,不再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