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聲音,後院的梅花鹿都跑了出來,對他“呦呦”叫著,彷彿是在打號召。
八公趕緊拿起東西餵它,蔡鴻鳴也幫手伸手悄悄的安撫,過了會,至公鹿才安靜下來。
鋸完鹿角,又塗上膏藥,然後在內裡包了一層布,免得它到處亂蹭把上麵的膏藥給蹭冇了。
“你麻醉藥拿來了冇有。”一進屋,八公就對蔡鴻鳴問道。
蔡鴻鳴對此非常不屑,想用鹿茸泡酒喝就說嘛,還說甚麼炊事費,那也太貴了。
“品德,品德是甚麼東西?”八公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臭小子底子甚麼都不懂,你覺得那梅花鹿就是仁慈的角色,冇看到它那叉子磨得那麼鋒利,如果不謹慎被刺到,非腸穿肚爛不成。我鋸了鹿角,是為了你們好。歸正那鹿角還會再長,無所謂,大不了鋸了今後給它弄點好吃的補補。”
固然至公鹿注射了麻醉藥,鋸起來冇甚麼感受,但角被鋸了後較著感受腦袋不平衡,立馬點頭起來。
至公鹿終究感受不對了,畢竟有一對角和冇一對角是有辨彆的。這傢夥頓時在後院裡跑了起來,還不時用頭去蹭東西,愣是把塗在上麵的膏藥給蹭得一絲不剩,不過現在已經止血,蔡鴻鳴也就冇再給它塗上。
這傻蛋倒是吃得挺鎮靜,渾不知頭上的角已經冇了。
這幾個傢夥賊精賊精的。現在氣候冷,山上一片冷落,冇有青嫩葉子,冇有鮮美青草,來到上麵後被八公等人經心折侍,有吃有喝,以是就賴著都不走了。八公不但一次打電話跟他說,讓他過來把鹿角鋸了,就當是這些傢夥的炊事費。
把車開到屋前停好,蔡鴻鳴下車對走過來的福叔調侃道。福叔傻傻的,隻是傻傻的笑著,然後就去幫他把帶過來的東西抱下車。
四輪摩托在土路上開一陣,就到了祁連村。
看到至公鹿溫馨下來,蔡鴻鳴才持續鋸鹿角。
聽到摩托車的聲音,在屋子內裡的八公和三爺、五爺、福叔他們都從屋裡鑽了出來。
不過他說的也有事理,公鹿為了爭奪母鹿的交配權,常常會停止殘暴的鬥爭。為了讓本身得勝,它們會把本身頭上的角磨得尖尖的。當然,也不但是為了交配權,也為了抵抗仇敵。磨久了,公鹿頭上的鹿角就會被它們被磨得非常鋒利,以現在人薄弱的身材,若被髮瘋的公鹿刺到,估計會死得很丟臉。
把東西搬完,八公把梅花鹿趕回後院,就鬼鬼祟祟的把蔡鴻鳴給拉進屋裡。
至公鹿感受有異,抬開端來,過了會兒,感受冇甚麼,才持續埋頭吃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