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聽過!燭花紅眼神一轉,立馬樂了,笑得前俯後仰的。卷柏本來不明白她如何俄然又抽風了,然後想起本身現在的名字,立馬不安閒了,還好他現在是麵癱臉,粉飾得很好,看不出來。
卷柏看了看火線,問:“你是說那邊?”
(讀者:酸辣粉你是不是健忘了正在冒著生命傷害探路的表哥?酸辣粉:並冇有→_→。)
燭花紅歎了口氣,就算內心再不甘心,有些事情還是早些弄清楚比較好:“清夜月……啊,不是,卷柏,我有事情問你,你必然要誠懇答覆我啊!”
“當然曉得。”
卷柏皺皺眉,燭花紅從他臉上看到的第一個神采就是皺眉:“山下不過是些凡人和你們口中的修仙者,誰遇見了我那是他的福分,我記他們做甚麼?倒是有個凡人想要收我為徒,不自量力!”
燭花紅感覺本身被打敗了:“神識!前段時候是甚麼時候?”這法度猿和攻城獅是要鬨哪樣?
燭花紅神采變了又變,特彆丟臉。卷柏見方纔還興高采烈要去山頂的燭花紅一下子變得情感降落,覺得是因為魅的事情,不由得隨口安撫了一句:“冇有魅的把戲,九華山的山頂還是很都雅的。”就算是上古神獸,就算是再耐得住孤單,獨守玉虛洞兩萬年了,那麼久冇有聞聲人聲,還是但願有人在本身耳朵邊聒噪的。
卷柏問道:“九死還魂草聽過吧?”
卷柏點頭,那麼較著的一大叢,她冇看到?“不曉得是從那裡飄來的種子,大抵七千年前吧,我從甜睡中醒來,便看到身邊多了一個顫巍巍的小綠苗,跟個剛抽芽的豆芽菜似的。然後便看著它長成一大叢。”
燭花紅兩眼放光,被上古神獸身邊的瑞氣津潤了七千年的神藥啊:“那神藥叫甚麼名字,有甚麼功效?”
“卷柏,為甚麼我來之前還看到飛簷的角的,現在反而看不到了?”燭花紅開端轉移話題。
卷柏被燭花紅這句“光看你去了”嚇了一跳,滄海桑田兩萬年,六合間的女子已經變得這麼豪宕不羈了嗎?看燭花紅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也不好去說教,又不是本身妻女,有甚麼好說的,還不如聊那傻神藥好玩!
卷柏思考了一下,實在不明白燭花紅為甚麼變得如此嚴厲:“你問吧,我在這玉虛洞待了兩萬年,記得的事情也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