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認定,她必然是被人擄走的,對嗎?”我小聲試問,“因為向來冇有思疑過這一點,以是你一向在調查她失落的事?”
但這個善字,卻終究成為了她的宅兆。
“信得過。”我直言不諱地說,“但我怕你一見到鬼就追上去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也不曉得。”
瞧著馮益刹時變得驚奇的神采,我無法發笑:“她必定會誤覺得你跟我們是一夥的,如果江州佈政使尹大人做賊心虛,他隻怕連女兒的安危也顧不得了,隻擔憂他的烏紗帽能不能保得住。”
聞言,天美的神采一下憂?起來:“我也冇那麼打動……”
“冇。”
一個年紀悄悄的女子,將來餘生都被束縛在了青燈古佛處。
“不。”馮哲點頭,抬眸看了兒子一眼,唇邊帶著苦笑,“我見到她的時候,她丈夫已經歸天了。婆家和她孃家,還在乎著她守寡時的名聲,讓她去了庵堂,吃齋唸佛。”
一聽這話,天美頓時笑了:“三姐讓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