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秋的事,他隻字未提,卻像無時無刻存眷著我的行動一樣,問我:“那支鉛筆來自石棺?”
他先是看了看病床上哭著喊媽媽的小秋,又看了看魂不守舍的我,笑著衝我點了一下頭,就體貼小秋的環境去了。
隻是下筆的時候,冇有重視到筆頭,用到了玄色那端。
而我身後之人也不見了。
他醒來以後發明我不在家,便當即打電話扣問我的下落。
取脫手機一看,竟然是“木已成舟”發來的微信。
我紅著臉將手中符咒遞給了李叔叔,渾身像火燎般不由自主的發燙。
待我一口氣跑出病院,還冇來得及鬆一口氣,手機又在這時響了起來。
我不敢奉告他,此次出門是為了幫小秋驅魔,隻能隨口謊稱家裡冇牛奶了,我正在新街買早餐……
手中白紙方纔拉出一道玄色的弧線,那雙白淨苗條的手就又一次從身後俄然冒了出來,將我正在畫符的白紙抽離,直接握住我的右手,用紅色那端筆尖,重新畫符。
“不消不消,冇事的。”想到接下來有能夠產生的可駭結果,我趕緊對李叔叔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
想到之前在旅店用的還是便簽紙,我頓時變得明智,也不知哪兒來的底氣,很乾脆的奉告他:“隻要符咒管用,甚麼樣的紙張並不首要。”
可翻開驅魔書冊、依葫蘆畫瓢時,我忍不住用了那支刻滿咒文的鉛筆。
他如何甚麼也不問,就如許不了了之?
我失神盯著那支鉛筆看了一會兒,才發明李叔叔已經呈現在病房中。
“哦哦哦。”李叔叔對我說的話堅信不疑,當即點頭道,“小瑤,此次的事感謝你了。歸去以後,請代我向齊傳授表示感激。等小秋好了,我必然登門拜訪,劈麵表達謝意。”
李叔叔一邊淺笑,一邊接過符紙,卻不肯定的問我:“淺顯白紙不是黃紙,如許畫符有效嗎?”
固然幾個小時前,我還以為它是一個邪物,但之前兩次畫符,阿誰俄然呈現在我身後的男人用的都是這支鉛筆,還非常擔用的模樣……
我在中間站了一會兒,厥後分開是因為接到了爸爸打來的電話。
我也不曉得本身在說甚麼,亂七八糟的胡說一通:“叔叔如果為了這件事專門拜訪,倒顯得我們冇有誠意。就如許吧,我先回家了,叔叔再見!”
但走的時候,李叔叔又追了出來,彷彿仍不放心小秋的環境,擔憂小秋今後再被惡靈附體,籌算找我要幾張符紙替小秋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