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顏瀾想出來的,逛都會嘛,看景點甚麼的冇到時候,逛闤闠冇需求,那最好就是去遊樂場,還能在內裡吃點好吃的。
兩人一向下到十點老爸還挺意猶未儘,和他約好了下次必然大戰起碼十局。
現在本身不消上學,他也不消事情,四周也冇有熟諳的人,就他們兩個在一起,如果今後的日子都如許走下去,那該有多好?
現在的過山車正在挪動,從顏瀾的位置能夠看到它正橫衝直撞地向遠方奔去,間隔他們越來越遠,饒是如此他仍然轉過身將頭埋在蕭鄴肩上咕噥了句:“我的天呐。”
顏瀾氣得抓耳撓腮,我還在這呢!
蕭鄴拍拍他的頭:“有我在,不消怕。”
“我不是怕,我是很怕!”
明天不是歇息日,遊樂場的人不算多,顏瀾牽著蕭鄴的手走在路上,俄然就感覺很高興。
回到寢室顏瀾一臉不成思議地看著蕭鄴說:“我如何之前冇發明你這麼多纔多藝?”
“……”顏瀾震驚了,“我如何向來冇看你吹奏過甚麼呢?你寢室裡也冇有一樣樂器的!”
顏瀾吐吐舌頭,一想也是,又問:“那近十年以內呢?”
“那你還會甚麼?樂器,會麼?”顏瀾非常獵奇地問。
顏瀾的寢室冇有獨立衛生間,他跑出去換了個寢衣再跑返來的時候蕭鄴已經換好了衣服躺在床上,顏瀾上了床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偏著頭看著蕭鄴的側臉。
顏瀾將本身的手擺脫開來,又握住他的,很緊很緊。
顏瀾也拿個小板凳坐在中間看著,懂行的人都說下棋很像在兵戈,需求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不過顏瀾工具棋體味的充其量隻是法則,應用到的兵法上的事理是一竅不通的,但是看這兩人卻下得全神灌輸容光抖擻,彷彿完整不曉得另有他這個看客在場。
掌心被填滿的感受很充分很暖和,也很放心,他閉上了眼睛。
他收緊了手,像抱著水中浮木一樣緊緊抓著那隻手,力道更加加大,劈麵而來的巨風吹得他麵上刀割般的疼痛,耳旁風聲吼怒,他的聲音從一開端發作就從未停歇。
等紅燈的時候他問蕭鄴:“你去過遊樂場麼?”
早晨又吃了一頓顏媽媽做的大餐,然後顏爸爸拉著蕭鄴到書房去和本身下象棋,兩人在地上擺了棋盤和兩個矮墩,很有當代大師的風采。
“那是因為你不曉得我家有一個伶仃的樂室,樂器都放在那邊了。”蕭鄴看他一眼,“我偶爾會本身疇昔練練。”
“冇有乾係,”蕭鄴說,“你到時候握著我的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