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他是子川還是冰川有甚麼乾係?你知不曉得,你出事以後,最難以放心的就是他了,他一向都在自責,當年要不是他翹課去...”
如果冇有,那這些虔誠的信徒,豈不都是在自欺欺人?當年媽媽一次次不辭辛苦的上山來祈福,又有甚麼意義?
陳懷文又與餘冰川閒談了幾句,就扶著陳太太,謹慎翼翼的下了山。
穿過大殿是元辰殿,過了元辰殿,就是夏知了要去還願的慈航殿了,慈航殿還是本來的模樣,大抵也因為風霜雨雪殘舊過,顛末端詳確的補葺。
夏知了一看,這陳家之行,算是推不掉了,如果再回絕,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也隻好笑著承諾了。
“許願的時候,要閉著眼,誠懇祈求纔會靈驗的。”
走進文昌殿,殿裡隻要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站在主位供奉的文曲星君麵前,暗淡的大殿裡,隻要他手中的金屬柺杖,折射出幾道寒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