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找到了!”她鎮靜叫道。
四周的樹木越來越少,視野也越來越空曠,他們來到了山莊的一處偏僻地。感受她的速率慢了下來,穆夜問,“到了?”
“是!”
走了。
淺也不再躊躇,帶著他就往裡衝。越往下走,溫度就越冷,等走到最上麵,不出所料,她看到了滿窖的冰塊。而冰塊中間,還擺置著各種時蔬生果,酒水湯羹。
他走到穆夜身邊,問道,“你把血牡丹藏的那麼深?”
她一把推開石頭門,立馬,一股寒氣劈麵而來。
冰窖不大,搜的人很快無功而返,對燕舢道,“頭兒,都搜過了,內裡冇人!”
身後的燕舢趕緊今後退了幾步,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她立馬開端尋覓之前看到的小黃花。
淺也走了疇昔,十米,五米,近了,更近了,她停在了佛像麵前。悄悄點了一下佛像的眼睛,隻聽啪嗒一聲,上麵的暗格公然被翻開。
“那就是到了。”穆夜批示她,“先把我們來路上的血跡抹掉。”
走進高塔,內裡暗淡一片,溫度平白比內裡低了好幾度。燕舢點上蠟燭,與淺也一前一後走上樓梯。
“穆夜!”她有點踟躇,門口就這麼冷了,他們真的要進到內裡麼?
她還在迷惑,前麵的燕舢過來,擠走她,冒死拉了好幾下,“如何回事?東西呢?如何冇反應?”
“偶爾走錯點路。”穆夜邊跑邊提點,“我在流血,他們會順著我的血跡追過來。”
駱昭的神采一黑。
“轉一下。”
籌辦甚麼?
她重重地拉了一下。
駱昭殺氣騰騰地看向穆夜。
“銀環拉了麼?”他問。
“這個密室,就是我父親當年……囚禁我母親的處所。”
“恩。”莫非,這些標記跟他的母親有關?
也不知就如許躺了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她俄然聽到一陣重重的踹門聲,接著,地窖的石門就被人踢開了。
淺也從速走到穆夜身邊,剛碰到他的手,就被他反手握住,十指緊扣,他的手心都是盜汗,她忙道,“穆夜……”
“細心留意,此處應當有個石頭門,內裡就是冰窖。”
除了這個聲音,塔裡再冇其他分歧。
冰窖?
淺也拍拍胸口,起家,俄然聽到身後有人喚道,“小夏……”
穆夜道,“貼著牆壁的幾塊冰都碰一下,有一小塊是假的。”
血牡丹呢?不是說拉了銀環,就能看到血牡丹了?如何連個影子都冇有?
這下,不必穆夜再說甚麼,她也曉得該如何做,帶著穆夜跑入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