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哎喲!俺疼!”
“這裡!快來呀。”前麵的侏儒低聲催促。
聽到姓嶽,蘇輪攬住淺也的手稍稍鬆了鬆。
“你真的熟諳他們?”侏儒又問了一遍。
“他們現在在哪兒?”
“考慮甚麼?”淺也立馬炸毛,“前輩,穆夜他們曉得地陵裡的構造安插,冇有他,我們出來了也冇用。”
“前麵,過了這排屋子就是隧道了。那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普通人出來很難滿身而退。”
淺也聽到中間阿誰黑影摸索道,“小夏?”
蘇輪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邊,抱胸,挑釁,“恩?”
侏儒邊說邊給他們指路,“前麵,過了這排屋子就是隧道了。那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普通人出來很難滿身而退。”
守陵人。
眼看兩人存亡相搏,淺也不知如何想的,驀地大喊:“停止!”
三人隨之看向石磨,隻見上麵一塊沉甸甸的蓋子,亂石嶙峋,雜草叢生,在月色的暉映下收回淡淡的光芒。
“這村莊如何會有隧道?”獨手翁問。
這三個字,不止獨手翁和淺也,連前麵的蘇輪也被引發了重視。
莫非……
淺也嘴角一抽。
獨手翁道:“你是誰?剛纔想乾甚麼?”
“一個瞎子罷了,何至於缺他不成。”
獨手翁不屑,“恩公?你恩公又是哪位?”
“喲!”獨手翁的眼神鋒利起來,聲音不覺帶了一絲殺意,“你也曉得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