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群人又非常有默契地齊刷刷低下頭,假裝甚麼都冇瞥見。
“我彷彿不明白。”
程嘉嘉頓了頓,持續說:“實在那天我也冇想真跳江,成果可巧碰到青山哥,然後莫名其妙就在網上紅了。你和他都是好人,晚書姐,我包管,隻要你幫我拿到此次選秀的名額,我就離你和青山哥遠遠的,再也不打攪你們了!”
梁晚書站在正中間更加感覺難堪,將打扮組送來的熨燙好的衣服交給小李,低聲說了句:“我去下洗手間。”
梁晚書愣了愣,回身便走。硬挺著走出去了二十幾步,才垂垂感覺腳步踏實,揣在衣袋裡的手指在微微顫栗。
燒燬的老樓台階高且陡,爬了五六層,她頓感氛圍淡薄,天旋地轉的,便攥下落滿灰塵、油漆剝落的樓梯扶手一點點漸漸坐下去。終究再也強撐不住,將臉埋在雙膝上小小聲地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