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呲著牙看著我：“你撿起來看看……”

飛龍看著四舅姥爺：“爸，你把不把我當作你兒子，我都是你兒子，你跟我媽的事兒，我現在也不說誰對誰錯了，省的家裡的親戚抱怨我，我們都一個村兒的住著，大爺，二大爺，三叔，你們都是曉得咋回事兒的，我曉得你們向著我爸，但我也是你們家人啊，我媽出了這事兒我也嫌丟人啊，但那是我媽啊！你們讓我如何辦啊！”

姥姥點了一下頭：“行了也不是啥大事兒啊，四胖啊，我們都年紀大了，不管咋樣，年青人的設法跟我們的設法都不一樣，你彆老是在這兒跟飛龍吵吵，我倒是冇事兒，就是不是另有彆的親戚鄰居啥的，不好，並且啊，這對身材也不好啊。”

我睜大眼睛，直瞅著那些往外掉著的東西，一顆顆彷彿沾滿血的彈力球四周滾著，搖點頭：“不曉得，看不出來……”

“行了，你彆叫我爸啊，我不是你爸。”四舅老爺在嘴裡嘟噥著：“我就冇你如許的兒子，你樂意生出個啥就生出個啥。”

“鬼啊！！！！！！”

我當然也起家，跟著姥姥另有飛龍舅媽的身後，直到走到後院，姥姥才愣住腳步，回過甚看著飛龍兩口兒：“飛龍啊，大姨也好些年冇見你了，有些話說出來你彆生大姨的氣，大姨呢，也是為你好，你這媳婦兒有身以後冇去病院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