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個更來精力了,說甚麼也得跟著姥姥一同前去,最後跟姥姥包管,明天上學不會早退,然後又說去玲玲家待到太晚不便利,以及各種來由都被我說了一遍,姥姥這才承諾。
姥姥看了我一眼“喔,姥姥要去趟頭台子,你就在家待著,或者去之找玲玲啥的寫寫功課,我九十點鐘就返來了。”
我垂下眼睛“不是,關頭是陪著玲玲麼,在說了,天還冇黑,我覺得冇事兒呢,誰想到會如許啊,姥姥,阿誰董玲玲被舔了冇事兒吧,我看她一摸本身的後脖子都摸到黏糊糊的東西了,彷彿哈喇子似得。”
當時我一時候不明白這是啥意義,不是請神嗎,如何還在腰上繫個這個粗的麻繩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