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佩妮做這類事情,另有開燈的風俗啊!我一個大老爺們都感覺會臉紅了,她……她如何這麼……這麼看得開?這類事情,人家不都是說叫羞羞的事情麼,你開著燈還如何羞羞……
本來她叫我來就是想看看我的傷口是不是有事啊!這讓我有點無語,我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是那麼輕易受傷叫疼的嗎?彆說是你這短短的小指甲嵌入,就算是九陰白骨爪來……咳咳,九陰白骨爪來那……那就算了……
我心頭一格登,不是你讓我進屋,又讓我上床、又讓我脫衣服嗎?如何……現在我主動,可……可你如何這麼大反應呢?莫非……哦!我懂了,你是想讓我在你的號令下,一點一點的脫下來,享用那種女下屬的感受對吧?嘻嘻,冇事,明天哥哥滿足你……
我被當場雷得暈倒。
這讓我的心頭更加的信賴,佩妮必定是想和我做一些男女都愛做的事情。
佩妮把我丟在床上以後,竟然就摸到了床頭,把燈翻開了!
“佩妮,你乾嗎?”我的確是被雷得不輕,如何動不動就咬人呢?
“你想乾嗎?!”
臥槽,她不會是想學著小電影內裡的情節,用那啥矗立著的,給我按摩甚麼的吧?我尼瑪,如許一想,渾身都像是觸電了一樣,格外的舒暢啊!
“那……是不是我的胸前也要來是個指甲印來構成對稱?”
“嗯,彷彿有些事理耶……”
“當然是回沙發睡覺啊!”
過了一會兒,隻見佩妮脫掉了鞋子,爬上了床,作跪狀的在我中間,然後眼睛就落在了我的後背上。
接到號令,我也隻能毫無抵擋、乖乖的兩臂一張,趴了下去,和大床來了個親熱的大擁抱。一想到這個床是佩妮睡過的床,另有著她的淡淡的芳香,我的腦筋阿誰激靈呀!彆提那種感受有多麼的美好。
“啊?昨……明天你都不……不是冇喊疼嘛,我……我看隻要右邊肩膀上有一個,感覺不太對稱,以是……”
我偷偷的看了佩妮一眼,發明她的眼睛竟然有著幾分“癡迷”的盯著我,讓我心頭又是一陣彭湃!啥也不說了,這個時候我們再不主動,就真的要被女人當作一個傻逼了。說脫手就脫手,我的手中一下子就放在了我的鬆緊褲的褲頭上,籌辦一落而下,卻被佩妮的一聲尖叫嚇得冇能下得去手。
偶然候,男人的設想力是無極限的。仿照有句名言咋說來著:你給他一個思惟的空間,他能把統統的女人都給你搬到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