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強子的論述後,那幾名親信都炸毛了。
路上還能看到一些喪屍的屍身,被掛在路邊的陽台上漸漸腐臭。
藏在這裡的倖存者,都是些淺顯人,不要說麵對宇哥,就算是在這些飛車黨麵前,也冇有任何抵擋才氣。成果,男的老的,幾近被殺,年青的女性,也都被踐踏,乃至連小女孩,也冇有被放過。
“不肯交就不肯交嘛,多大點事,都殺了再把東西帶返來就行了,這還要來講?宇哥冇教過你們亮哥嗎?”宇哥冇理他,另一名飛車黨笑著說道,“哎呀,碰!”
“尼瑪,竟然有人敢動我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這些飛車黨們的居處,就在這片地區的加油站旁,一幢住民樓房內。
聽了宇哥的叮嚀,那幾小我紛繁站了起來,都去籌辦去了。
那小我惹下了這麼大的事,說不定立即就會開著那輛中巴車逃脫。這類事,宇哥可不想看到。
“嗚嗚嗚!”
這聲音來得俄然,不但那幾個女人,就連幾名親信都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這些屍身被掛在這裡,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受。
他看到這強子一臉惶恐地直奔了過來,還想問一句,卻被強子一把就推開了:“讓開!”
這幢樓住的,滿是飛車黨,而他們的老邁,“宇哥”,就住在第四樓。
“不消了。”宇哥打斷了他的話,同時回過甚來,暴露了一張麵沉如水,殺機隱現的臉來,“人家打上門來了。”
阿誰禿頂愣了一下,說道:“你特麼是不是喝高了,現在那裡另有人敢做這類事,那是活膩歪了……”
強子一愣,趕緊答覆道:“是紅色的,那車就停在那家人門口,隻要到了就瞥見了……”
“這不強子嗎?你這麼孔殷火燎地乾甚麼?”
宇哥不再看他,轉而對他那些親信沉聲說道:“籌辦車子,立即解纜,去晚了,那人就跑了。”
宇哥快步走到了視窗,翻開窗簾朝下方望去。
這住民樓上麵,是修車的店鋪,此時正停著十幾輛摩托車。而在店內,另有幾名飛車黨在圍坐著打牌。
屋內煙霧環繞,角落裡堆滿了啤酒、各種食品,好幾名飛車黨正堆積在一張牌桌上打麻將,身邊都環繞著女性。
“你說真的?”
店鋪內儘是機油的木桌子旁,幾名打牌的飛車黨聽到動靜,都抬開端來。一名飛車黨見到來人剛停下,就直接丟開摩托車跑了過來,頓時迷惑地站了起來。